只抱树熊一样躺身边,将他紧紧搂住,金发披散,宽松的白t恤皱成一团,眉眼如画,嘴唇红润,感受到邹挽略微粗重的呼吸琼鼻微皱。
邹挽急忙转头,冷汗从额头上流下,如果猜的没错身边这个人应该是和安德烈是同一类存在,有些惆怅和慌张,想爬起来抽根烟。
再次看过去时,那双深邃的蓝色眼眸死死盯着自己,姣好的面容写满了“烦死了,我好饿,能不能安静一点,异端小子是不是嫌命长,信不信我弄死你,孙贼。”
“早啊”
“嗯。”
有时候比起残酷的死亡,冷暴力更让人无法承受。
油条配粥越吃越香,小老外蹲坐在椅子上,拿着油条往嘴里塞,弄得满手是油,肉眼可见的满足,邹挽吸溜了一口白粥,瞅了一眼小老外,碧蓝色的眼眸宛如星辰浩瀚,唇红齿白,金色发丝自然垂落,身上绑着白色绷带。
邹挽嘴角抽搐,粗鲁的进食方式让他感觉这人实在像条狗,他现在可以确定,这人真是个不知不扣的傻子。
“你叫什么?”
小老外啃了一口油条,含糊不清的说道:“s-five”
“什么怪名字,还有人叫死废物来着。”心里暗自吐槽,实则回答:“好,当真是钟天地之灵秀,惊天地泣鬼神的名字。”
小老外思考了一会儿,尝试理解这段文字的意义,她放下油条蹦起一巴掌来呼在邹挽头上,“你是不是在背后蛐蛐我了?”
“”
“那么尊敬的司绯吾小姐你来自哪里?”
被取了个中文名的小老外仔细想了想,其他的事情她可能真不记得,但这件事情她无比清晰,一副胸有成竹的拍了自己的胸膛回答道:“我不知道!”
“这么说你很骄傲咯。”
顺着动作瞅了眼,邹挽冷笑一声,前不凸后不翘,小小平a可笑可笑。
但想到自己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实在是命途多舛,生无可恋的望着天花板,就这么着吧,爱咋咋地,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问也是个二百五。
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