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鸣扬冷笑,这是想搬出镇国公,来吓唬自己。
要是让国公爷知道了,在这远离京城,的偏远地区,有一支姓伍的人,打着镇国公的名头,为非作歹。
怕是恨不得,马上带兵杀过来吧!
罗鸣扬看着这个,拿腔作调的女人,淡淡的道:
“那又如何,”
伍清华自觉,比这村里的女人都好看,用她自己觉得,最好听的声音说道:
“老爷,这些贱民不听话,一群逃荒来的人,还不服管教。”
周忆强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要在贵人跟前胡说八道,也怕贵人真相信了。
忙上前说道:
“这位老爷,我们虽然是逃荒来的,但也在此地,也住了二十一年了,”
罗鸣扬一听,二十一年了,那不就是和翠花她们那一年,一起逃荒的人了。
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上二十一年前逃天灾的人,不由的有些好奇,他知道,那年很多人。都是逃往京城的。
少部分,逃往了陈仓府,结果在这偏远的山区,也有当年的逃荒人群。
罗鸣扬好奇问道:
“哦,你们为什么逃荒呀?,怎么又逃到这里来了。”
周忆强一听,脸现痛苦之色,想着那年的惨状,不由的哽咽道:
“二十一年前,我们那里大旱三年,地里的庄稼都绝收了。
第三年,只有我家老太婆,从娘家拿回来的土豆种子,种了一季,有点收成。”
听到土豆种子,罗鸣扬心中一动,这末不就是,当年从翠花那里,买过土豆种子的人家吧!
只听周忆强继续道:
“这还是我家老太婆,娘家的侄孙女,送了一些,给我岳父岳母,我们还不至于颗粒无收。
但一场蝗灾,让我的家乡,满山遍野,变成了光秃秃的一片,树皮都被蝗虫啃了个精光。
那些没来得及,躲起来的人,都被啃成了,光骨头架子。”
周忆强想到那一场灾难,自己失去了双亲,好容易逃出来了,被分到这桃花村。
一大家子人,勤扒苦做,也是过的苦哈哈的,国家的各种税收,多如牛毛,交了税,好多时候,都是饿着肚子的。
比逃荒,也没有强多少,好容易挨到换了皇帝,有了高产的粮食作物。
而且皇帝让老百姓种的,高产粮食中,还有侄孙女,让大家种的土豆。
可惜自己这些人,在没有了吃食,最后把留的粮食种子都吃了,才得以活命,但各家,都还是有饿死了的人。
在这桃花村安定下来,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了起来,没想到这伍家人,却越来越嚣张跋扈起来。
现在连这个外嫁女,都狂的没边了,不但女儿要抢三姨姐家的孙女婿,这个做娘的,还要抢别人家的男人。
真他妈的,是一对奇葩,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大家本着惹不起,躲的起,都准备躲出去了,他妈的,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派人守着。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想到这里,周忆强更难过了,照这样,自己这几户逃荒的人,在这桃花村还有立足之地吗?
罗鸣扬听到这里,越发好奇,“那你们老家是哪里人,”
周忆强苦笑道:“我们是富郡县,大湾镇人,”
罗鸣扬一听,还真是和翠花,一个镇子上的人,忙问道:
“你们可知道,大弯镇,来福村,徐家湾,”
周忆强忙点头,连声说,“知道知道,我家老婆子,就是徐家湾人,”
罗鸣扬也是没想到,还能在这里,找到徐家湾的人,这不会是翠花她们,族里的那位堂姐妹吧!。
“那你老伴是那位,”
周忆强忙扬声喊老太婆过来:
“徐佳文,你过来一下。”
徐佳文正给两个儿子上药,听到老头子叫她,忙放下东西过来,
“来了,来了,什么事啊?”
周忆强忙说:“这位老爷要问你话。”
徐佳文忙躬身给罗鸣扬行了个礼,
“老爷有什么要问的,你只管问,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罗鸣扬摸摸鼻子,一听姓徐,都不知道,要怎么叫人了,只能先装不知道了,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问道:
“听说你娘家,是徐家湾的,”
徐佳文大感惊讶,难道这位老爷,是徐家湾的,但看这模样,徐家湾又没有谁,能挂的起像,心里想着,嘴上却说道:
“就是,我父亲,是来福村的村长,也是徐家湾的族长。”
“这……这是,二爷的姐姐,那不就是翠花的姑婆,唉呀!唉呀呀,这还能找到亲戚。”
罗鸣扬笑着关心道:“受伤的人,严重不,要不要,马上送去医馆。”
徐佳文忙道:“不用不用,这些皮外伤,擦点药,熬一熬就好了,农村人没那么精贵。”
罗鸣扬听得心里有点酸楚,“那行,你去忙,有事给我说。”
罗鸣扬想,赶紧把今天晚上打架的事,问清楚,处理好,带这些人回城去,让翠花高兴高兴。
徐佳文忙答应:
“好,老爷有什么事,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