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句说明订阅不到60,补订阅或等72小时就能看到正文哦 “……接下来登场的是日本的选手, 胜生勇利。今年十四岁, 第一次登上世青赛的舞台, 曲目是音乐剧《小王子》中的《adieu》, 编舞是他本人……以这个年龄来说可有点稀奇呢。”
另一位解说附和道:“的确非常少见, 不过年轻人勇于尝试是好事, 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效果。”
听到这里, 维克托忍不住挑眉——十四岁就给自己编舞?到底是太自信还是他的教练太乱来?
然而不等他决定倾向于哪种猜测,悠缓而深情的前奏就开始响起了, 静立于冰场中央少年踩着节拍轻轻滑出。
在少年抬头的那一瞬间,维克托莫名地心悸了一下, 像是沉眠于水底的火苗陡然炸开后转瞬即逝的灼热和残留的空虚感,又像是细微而不可捉摸的轻风拂过心头后引起的骚动。有那么一霎他几乎以为自己见过这少年, 但很快他就认为这只是个错觉。
屏幕中的少年在向后的滑行中犹如花瓣舒展般慢慢张开手臂,又不舍地收回做了个挽留的动作, 脚下的弧线变刃步如就如同面对小王子的离去而终于悔悟的玫瑰花所唱的旋律那样婉转而曲折。
花滑比赛的用曲不能有人声, 但维克托正巧看过这部音乐剧, 此刻看着电视中的表演他竟然隐约想起了几句歌词。
【多么愚蠢啊, 我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只为了隐藏我所有的感情】
【现在你要走了, 我祈求你的原谅】
“好,接下来外刃滑行进入第一个跳跃, 应该是勾手三周跳, 不知他完成的——哦!成功了!浮腿稳定, 这个燕式滑出非常优美,衔接得不错啊,看来这位选手的教练让他自己编舞也并非异想天开。”解说a的语气依然浮夸而充满激情。
至于解说b则保持了向来的冷静:“既然已经能进入世青赛,本来就不会差到哪去。”
一种难言而微小的情绪从画面传递到维克托的心底,这种少见的状况令他有些焦虑。他微微皱眉,在心中难得有些失礼地希望解说闭嘴,或者干脆换个没有解说的版本。
冰上的表演依然在继续。
在随着变奏开始的接续步结束后的短暂滑行中,少年彷徨的眼神投向虚空中的某个存在,神情有些不安地双手交叠抚胸——这是芭蕾语言中的“爱”。
他垂首时好似一朵即将凋谢的玫瑰一样脆弱而忧郁,可随着音乐的逐渐深入,想让即将离开的小王子放心的玫瑰花强作镇定隐藏起了悲伤,于是少年的表情也变得温柔而隐忍,而他每个动作里几乎溢出的深切爱意与期待让他看起来仿佛在发着光般眩人眼目。
【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这么久以来其实我一直都深爱着你】
【走吧,现在就走吧】
【不要拖延时间了,再见,请务必要幸福】
乐声渐弱,被放在最后的联合旋转也进入了尾声,少年从蹲转慢慢直立,以一个微笑着环抱自己的姿势定格在最后。
维克托若有所思:“是有什么重要的人离开了他吗……”
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中间的不安忧郁,再到最后的坚强温柔——他是想让那个离开的人放心吗?明明是擅自离开的那个人的错吧?
波波维奇一脸心塞:“只短节目就比我高了5分……”
维克托下意识接话:“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打的更高一点。”
旁边的一个人咳嗽了一声,偷偷用手肘戳了戳维克托让他闭嘴,努力转移话题:“难度不是很高,最高难度只是4t,后半的连跳还超圈了,主要是靠goe的加分和节目内容分拉开的差距吧……不过他真的才十四岁吗?之前怎么没听说过他?”
提起这个波波维奇更加郁闷了:“他大奖赛时才第四啊!当时跳跃可没这么稳,最高难度只有3t,这才多久,进步太大了吧!”
本来只是想随便看看的维克托此刻倒是积极地催促起来了:“总之先快进到自由滑吧。他自由滑选曲是什么?”
知情的波波维奇回答:“韦伯的《邀舞》,曾经用在尼金斯基的《玫瑰花魂》里的那首。”
旁边的人十分不解:“哇,这首是非常欢快的华尔兹啊,可短节目却是永别?他这个赛季有主题吗?”
“是‘期待与你的再会’吧。”维克托撑着下巴若有所思,“adieu在法语里既有永别也有长久的别离有可能再见的意思,从刚才的表演能看出来,应该是选后一种,既然他的自由滑是《邀舞》那基本就能确定了。”
波波惊叹地看着维克托:“呃,我没记清,但应该和你说的差不多。”
如维克托所想的那样,《邀舞》一开场就是少年踮脚点冰模仿芭蕾小碎步的刀尺步,同时双手举过头顶绕了两圈,然后一手伸向前做了个邀请的姿势。这也是芭蕾语言,翻译过来就是“请和我一起跳舞”。
哪怕不用继续看维克托都知道这个自由滑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了:他想要邀请在短节目中抛下他离去的人回来。
少年的跳跃并不是很稳,但他的接续步轻盈而流畅,配合着热情的华尔兹节奏,编排在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