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公主冷声道:“既是长姊,便有教导弟妹之责,我今日就是在教导你。莫要觉得天下人都该让着你。
你觉得我为长不尊,却不知自己为幼不敬,你有何脸面来指责我没有风范。”
兰陵公主从未被乐平公主这么疾言厉色地斥责过,顿时气得双眼泛红,咬着唇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乐平公主吸了一口气,道:“至于太子,虽说是储君,可到底还不是君。
说什么群臣敬服?群臣若当真敬服他,我能打着反太子的名号,宴请全京贵眷么?
无能懦弱,胆小虚伪,他们的太子令能出得了东宫么?
有本事让我看看,他这个太子有多大能量,别告诉我,他这个堂堂皇太子只敢对一个无权无势的民间商号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