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这代人眼里，我就像是窝囊废总行了吧？”
“这样说，你就叫自暴自弃了。”
“我捧自己也不行，踩自己也不行？那我该怎么做你们才满意？”
付云鹤双手环臂，严肃道：“为你自己而努力！”
这样的话，车锦程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从小到大，他爸也经常说这样的话。
说什么读书不是为了父母，而是为了他自己。
他想不到自己还需要怎么努力，对于一个从小到大想要什么便会有什么的人，还需要努力吗？
别人努力是因为别人试图改变自己的命运。
而他认为自己的命运足够好了，不需要改变。
努力对于他来说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他敷衍地点点头，“嗯，知道了。”
付云鹤见他那副表情，知道他没听进去。
“锦程，你就是太顺了，没经历过什么风浪，要记住风浪和坎坷才能让男人迅速地成长起来！”
车锦程仍敷衍地点点头，“知道了。”
付云鹤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好了，我先走一步。你好好儿上班。”
车锦程的眸子由黯淡转为光亮，“付叔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