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闻言,略微谦虚的低了低头道:“王爷,属下怎么能够跟你相提并论?” 墨北冥见状,将手从他的身上收回,恢复了正色道:“现在现两个长老怎么样了,可有招供出来他们幕后的主使到底是谁吗?就算是和西陵国的皇室有关,但西陵国内也十分的复杂,有两大势力相互抗衡,就是不知道这势力是哪边的?” 江寒皱了皱眉,一说到这个话题,脸上就不由浮上了一抹愁容道:“回禀王爷,那两个长老已经服毒自杀了!” “什么!” 墨北冥在听到这个消息时,难免会显得有些震惊,“他们两个都已经在我们的管辖之内怎么还能让它发生这种事情?” 明显他也有些生气了。 江寒见墨北冥生气,也是畏惧的说道:“属下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都明明派人严加看守的,但是还是让他们两个死了!是属下的疏忽,还请王爷责罚!” 他说着便跪在了地上,自己主动请罪。 墨北冥目光幽深的看了他一眼,眼底一抹锐利的光芒闪过道:“起来吧,这件事情本王不怪你,毕竟让你去办的事情太多,但是在这军营中发生这种事情, 确实让本王很失望。 上一次的细作还没有查出来,这一次他又开始不安分了。” 如果墨北冥现在没有猜错的话,杀害这两个长老的人,一定就是当初挑拨离间的那个细作。 而且他现在还没有离开,就潜伏在了这军营之中。 江寒闻言,不由瞪大了眼睛看了墨北冥一眼,“王爷照你这么说来,那细作还隐藏在这里边吗?” “没错,这细作他倒是隐藏的挺好的,居然在本王的眼皮之下隐藏了这么久,确实还算是有些本事的。” 墨北冥说到这儿,不禁自嘲一笑。 江寒疑惑道:“那王爷心中可有怀疑的人选了吗?” 其实在江寒看来,他以为墨北冥会怀疑季衍,毕竟季衍有前科在先? 他就害怕王爷会因此又牵连到了季衍的身上。 墨北冥点了点头,高深的开口道:“自然。” 简短的两个字却是充满了耐人寻味,这一下江寒他更是好奇了起来,“王爷,那你觉得此人会是谁?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军营里潜伏这么久?” 他觉得这样的后果一定会很严重的,仿佛他都已经感受到了墨北冥身上散发的森冷寒意。 墨北冥顿 时目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你觉得是谁呢?” 墨北冥的却让江寒微微一愣,但他很快尴尬的说道:“王爷这件事情,属下真的看不出来,也猜不出来。” 在没有证据之前,他不管说是谁,可能都只会牵连无辜的人,所以他不敢妄加断言,何况他真的还没有看出来到底是谁? 墨北冥听到他的话,这才收回了目光道:“杨梵他最近在做些什么?” 江寒答道:“他没有做什么,只是在军营里负责操练兵马。” “哦,是吗?” 江寒闻言,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忍不住问道:“王爷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他有什么问题吗?” “你觉得他有没有问题?” 墨北冥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顺着他的话就反问道。 江寒一时间心里也有些紧张了起来,当然明白墨北冥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在怀疑杨梵了吗?“属下没感觉他有什么问题?王爷他可是暗卫首领,应该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吧?” 这暗卫好歹也是出自于天耀先祖之手,经过严格的训练,怎么可能会是西陵国的细作呢? 江寒说什么也都不相信,也许在他 看来谁都有可能,但唯独只有杨梵不可能。 墨北冥薄唇紧抿着,沉思了一会儿道:“什么叫做应该?这世间有太多的诱惑,每一条都可以十分的诱人,有些人心理不够坚定,那么就容易遭受蛊惑。” 江寒一时间也是纳闷了,总感觉这王爷说的话好像很深奥的样子,但又觉得是在含沙射影的影射着杨梵一般。 他想了想,这段时间杨梵的确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唯一的一点就是他对叶天心好像一直都存有偏见。 甚至还怀疑叶天心和纳兰爵是一伙的,当初可是杨梵一直在他和季衍的面前说这些话,甚至还让他们说服冥王要防着叶天心。 当初虽然觉得他这个提议有些莽撞,但觉得他这番心意也应该是出于好心的。 可是他现在想来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对劲,特别是在听到墨北冥这么说来后,他突然觉得这个杨梵好像的确是有些反常的。 因为杨梵之前说的那些话表面是在为了冥王考虑,实际倒像是在挑拨叶天心和冥王之间的关系,如果当初真的听信了杨梵的话,那么也许还真有可能让王爷和叶天心之间产生隔阂。 而只要王爷 和叶天心产生的隔阂的话,那么最大的受益者就是纳兰爵。 这么想想还真是细思极恐了,现在想着那两个长老的死因,军营里可是有重军把守,还有专程的人看着那被关押的两个长老,怎么可能还会让他们两人有条件自杀? 就算是要自杀那也得有人给他这个机会,而且能够在这军营里来去自如,了如指掌的人也只有杨梵一个了。 若真要是杨梵的话,还真是极有可能。 所以到了这一刻江寒也不再隐瞒,如实的对着墨北冥道:“王爷,有件事情属下一直没对你说起过,但是现在属下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也许王爷你猜的没错,当初杨梵的举动的确是有些反常。 特别是在王妃安然的从大魔头那里回来以后,杨梵他就一直很怀疑叶天心,甚至觉得叶天心和纳兰爵之间有私情!让我们都防着叶天心,甚至还让我们来嘱咐你,让你远离叶天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