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是不禁是打了个寒颤,能让王爷往心里去的,可能真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叶天心闻言,也是诧异的看了眼前男人一眼,我去,这人还能再直接一点吗? 她也不傻,知道他若往心里去,不就代表着她已经玩完了吗? 奥~NO! 虽然说她并不怕他,可是在这个世上,她也不得按照这个世界上的游戏规则来办事。 想到这儿,她是连忙就换了一副姿态对着男人道:“王爷,民女一向心直口快,若说出了什么话,无意之间得罪了王爷,还请王爷不要跟小女子一般计较,我想王爷不仅英明神武,也定是心胸广阔,宽宏大量的人。” 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小女子是也,最后再把这战神冥王给恭维一通,这人都喜欢听好话,她想这个王爷应该也不例外。 大家听着女人的话,再次汗颜,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现在才知道说好话,早干嘛去了,真当这王爷是好糊弄的? 墨北冥幽深的黑眸是一抹深意闪过,不知为何听着女人那清脆悦耳的恭维话时,竟觉得十分顺耳,特别是看着她那双明亮且泛着精光的大眼睛时,他敛下 神色淡淡开口道:“可是本王认为你说的也有道理,你救了本王一命,本王一向也是一个知恩图报之人,所以本王准备赏赐你以示酬谢。” 叶天心闻言,不由挑了挑眉头,赏赐?这男人给的东西,她敢要么?说的好听是赏赐,别以为她不知道这就是一个坑。 “王爷,真的不用了,民女已经心满意足,不奢求还要什么回报了,王爷日理万机,民女就不叨扰王爷了,告辞!” 她说着,用意也是十分的明显,就是要离开这儿,若是被这男人抓了去,那不是自讨苦吃。 看了一眼门口右边的位置,又想绕过他,出门离开。 哪知这步子刚一迈出,男人那富含威压的冷厉声音骤然响起,“放肆!本王允许你走了吗?” 此言一出,门外立马就有侍卫上前架着兵器直接拦住了叶天心的去路。 那明晃晃的刀刃,余光反射在了叶天心的眼睛上,令她是不由微眯了眯眼,如此看来这男人今天根本就没打算让她走了。 见此,她真想立马拿出武器杀出去,但想了想又很快按捺住了这个想法,周围的人太多,如果在此开战,只会伤及无辜。 毕竟她也不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她的武器除了自保那也只有是对着犯罪分子和仇敌才使用的。 不过眼下可就苦恼了她,她转眸看了那冥王一眼,“你到底想做什么?这光天化日之下,莫非王爷还想滥用私权强抢民女不成?” 在场的人听到这话,再次惊讶不已,滥用私权,强抢民女? 真怀疑还有什么话这女人说不出来了,还敢这么说王爷,当真是活腻了。 季衍也觉得此女的话挺意思的,他越来越觉得眼前的女子特别了,难怪敢对墨北冥做出那种事情,就凭她现在的这份胆识,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 墨北冥面对她的质问,也并没有生气,反而是高深的勾了勾唇道:“姑娘是误会本王了,本王只是想酬谢姑娘而已,姑娘的救命之恩,本王没齿难忘,所以才想带姑娘回去的,若姑娘若实在不放心,本王也可以遣人替你家人捎句话,保不伤害姑娘你一毫。” 此刻的他说着这话,完全就和刚才下命令之时是两个模样儿,季衍也深感佩服,不愧是老谋深算的冥王,说起谎来也是圆滑。 叶天心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说的 倒是好听,但别以为她不知道,这简直就是套路! 还想替她家人捎句话?简直就是做梦,这不就是间接性的调查她的底细么? 若让他知道她是谁?还有安宁之日么?现在她脸上蒙着面纱,伤口也没好,他没见过她的真面目,自然不知她说的真实身份,可是现在若是信了他的邪,把自己的身世给抖出来,那不是自寻烦恼? 她根本就没想过跟他一起回去,更别说告诉他老底。 叶天心想到此,她眼底是一抹精光闪过,不卑不亢的看着眼前的人道:“王爷的好意民女心领了,但民女真的不需要王爷的酬谢了,民女还有要事在身,就请王爷通融一下,若王爷真不想负了我的恩情,现在让我离开,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 比讲道理,她心中的大道理可是挺多的,可比这迂腐的老古董强多了。 她不过就事论事,有一说一罢了。 谁让他把话说的这么好听,还想在人前装好人么? 好一个虚以为蛇腹黑王爷呀,虽然说这战功显赫,受人爱戴,但这强人所难之事就能看出其人品。她此言一出,周围的人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如果大家 没有理解错的话,这女人是在变了味的要挟王爷了吗? 掌柜的和店小二都快给这女人跪下了,简直太胆大妄为不知死活了,敢对王爷说这话!简直就是在挑衅王爷的威严。 季衍也不由再次打开了折扇,给自己扇了扇,难得看到有人敢这么跟墨北冥怼上了。 不过众人也看不出此刻冥王被面具遮掩下是怎样的一种神色,但大家也感受的到他那如刀般的目光和浑身散发的寒意。 墨北冥目光冷厉的看着叶天心,是冷哼了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叶天心无辜的冲他眨巴了一下眼睛,“王爷民女不喝酒的。” 掌柜的和店小二不由再次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这女人是想诚心气死王爷吧? 季衍也摇曳着折扇,嘴角是浮上了一抹无奈的笑意,难得见墨北冥如此吃瘪的样子。 墨北冥双手不由握紧了拳头,是青筋毕露,这天下间还没有哪个女子敢这般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