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这么一说着,简直就恨不得立马将叶天心的面纱给取下来。 叶天心见此,特别是看着萧氏那气呼呼的样子,内心是觉得可笑不已,若是她不想取下来,这萧氏还不得狗急跳墙了。 眼下她依旧是做出一副柔弱的样子,对着萧氏道:“母亲,我真是天心,这面纱万不能取下去,天心脸上有伤,我怕吓到母亲你可怎么办?” 萧氏听到这话,不由冷哼了一声道:“这有什么好吓人的,我又不是没见过你,也不知道你在心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取下来看看!” 叶正德见这萧氏越来越不讲理,是再次出声对着萧氏呵斥道:“你就少在这里胡搅蛮缠了,我说她是天心她就是天心,怎么?难道你还不相信本相了?” 毕竟叶天心脸上的伤口,他也是瞧见了,叶天心这么做也确实是害怕萧氏吓到,哪知这萧氏竟然还这般咄咄逼人,让他也着实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萧氏听到叶正德的训斥,是赶紧就解释道:“老爷,我也不是那意思,你平时也不经常回来,所以这没经常看到也容易被人糊弄,不管找怎么说,我今天一定要看看她,我可不能凭 白让一个外人混进了府里!更不能让一个外人顶替天心去嫁给太子!” 萧氏说着就伸手快速的一把朝着叶天心脸上的面纱抓去,本来叶天心是可以避开的,但是这一次她并没有避开,而是任由着萧氏将面纱给扯了下来,露出了那骇人的伤疤脸。 萧氏是吓的尖叫了一声,一屁股就瘫在了地上,“啊,啊,啊,鬼啊!” 叶天心看着萧氏那怂样儿,眼底是闪过了一抹奚落之意,但很快她便用袖口遮住了自己的脸,是胆怯道:“母亲,天心刚才都已经告诉过你了,为何你就是不相信天心?母亲,你没有被吓到吧?都怪天心不好,应该早些给母亲说清楚的,不然也不至于让母亲吓成这样来。” 叶正德看到这一幕,突然觉得眼前这女儿仿佛他从未认识过,因为他也没有想到这恢复了正常的叶天心竟然是如此的知书达礼,善解人意。 这令他不由恍惚的就想起了那个女人,叶天心的娘,曾经她也是如此温婉的一个女人啊! 只可惜她走的太早了,如今剩下这一个孤女,而眼前这个孤女如此遭遇,现在想想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混账。 顿时,他 是没好气的看了萧氏一眼道:“简直是胡闹!你看看你成何体统,还不赶紧起来?一天到晚丢人现眼的,看来都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长辈没有长辈的样子!还不赶紧退下!” 看着萧氏这凶恶又没胆的样子,叶正德也是打从心底里来气,如果再这么继续下去,也不知道她还会折腾个什么劲儿。 所以也直接让萧氏离开,省得弄的更麻烦。 萧氏虽然很气恼,但这一次自知自己理亏,因为她也没想到叶天心居然会被人毁了容貌,就算不傻了,那毁了脸也没啥了不得的,她还不信这太子居然会娶一个这样的女人。 这样一想着,她心里也就平衡多了,她也便从地上爬起来,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也没做多逗留,就走了出去。 离开后,叶正德又对着叶天心寒暄了几句,才让叶天心回去了。 由于之前的丫鬟在叶天心好几天没回来就被调到了洗衣房干粗活了,这府上的内务本来也是萧氏一手安排的,所以今天叶天心回来了,萧氏自然没那么快给叶天心安排人手。 如今房间里就剩下了叶天心一人,其实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本来 就习惯了这独立的生活,她觉得身边没人还好一点。 只是当她回到这身子原主所住的房间,她也是深吸了一口气,当真是破烂不堪,又脏又臭的。 想来也是,一个傻子没个正经人照顾,又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呢! 不过现在她可不一样了,现在她又不是原主那没有自理能力的人,平日比较爱干净的她可不想做这种邋遢又肮脏的地方,干脆撸起袖子好好的收拾一番,怎么着今晚也得先住过去了再说。 …… 叶天心回来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 太子府上。 墨子麒的贴身玉佩不见了,他是气的大发雷霆,那块玉佩对于他来说是尤为重要的,但现在就是找不到了,他将昨晚在府上侍候他的奴才和婢女全部找了来,还硬是对这些人严加逼供。 若是有人不认,便直接砍断了双手,以儆效尤。 这太子府上可谓是一片惨烈,就在这个时候,一位属下匆匆的就跑到了正坐在刑房的太子墨子麒的面前,“启禀殿下,属下刚刚得知消息,听说是相府的四小姐回来了!” 此言一出,墨子麒一张俊脸阴沉的厉害,眼神更是阴冷至极,一脚就将这 传话的侍卫给踹在了地上,“你说什么?那傻子怎么可能会回来?你知道胆敢蒙骗本太子是什么后果吗?” 他说着这话时,脚还踩在了侍卫的胸口上,狠狠的用力,“该死的东西!” 墨子麒本来就很生气,现在听到这个侍卫说来就更加的生气了,那傻子已经死了,那天晚上他也亲眼看到那傻子的尸体从他眼皮底下抬出去的,所以他根本就不信那傻子会回来,反而认为这侍卫是在欺骗他! 那侍卫嘴角不由鲜血涌出,想说却不能言,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时,都是大气不敢不出一声,战战兢兢地,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怒了太子然后牵连到了自己身上。 然而就在这时,又有人来报,不过看到眼前的场景时,也是声音颤抖的道:“启禀太子殿下,相府的人来了。” 墨子麒闻言,这才缓缓将脚给收了起来,眼底是闪过了一抹狠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