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没有判断错,再走七八里便能下山了,下山不远便是官道,附近有几个小村落,咱们夜里能进村歇脚,讨口水喝。”
众人听他这么说,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下来。
衙役们开始归束流放队伍:“一个一个都按原来的安排站好,务必遵循规矩,这深山老林,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都跟紧了!”
刚刚脱离虎口,流犯们此时都规规矩矩的。
有衙役看到板车上的昭平侯夫妇和马上的辛城,立刻皱了眉:“还不快给我赶紧下来!咳咳咳......”
他一边猛烈咳嗽,一边呵斥:“你以为这板车是给你们这些犯人用的?!”
江黎黎此时却开口:“各位大哥,我在京中曾经和医官学习过些医术,这山间草药众多,你们的风寒我能治好。”
“不知你们可否行个方便,让我母亲用这板车?”
病的不轻的衙役们一听江黎黎这话连忙瞧过来。
王自福也正色道:“当真?”
江黎黎点点头:“我也没必要说谎,前方不知道还有什么危险,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才是最好的。”
江黎黎已经准备在群里摇人了,他们班班长可是临八制硕博直读的医科大学霸,只是班长好像就只在群里发过一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