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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误会了,我只是好奇,没想看。”
且不说他是真没想法,就是想看,他也不能说。
谁知道她会不会突然犯病,大白天的给他折腾一顿。
“哦……”
颜辞很可惜。
她又没了兴致,蔫巴巴的托着下巴:“不瞒你说,是母后的功劳。”
“冷宫生活无趣,也没有宫女太监,她每日闲的无聊就捣鼓点药材,幻想着她重得恩宠的美梦。”
“顺便嘛,将本宫改造了一下,压制住了女子的特性。”
奚挽玉一下子从她的话里抓到重点。
他带着笃定,用了陈述句:“所以,殿下是药人。”
种种迹象加上她今日所说,完全可以下了结论。
东宫里根本没有养什么药人,她本人就是。
颜辞敲了半天桌子。
他就这么知道了?
不是她自己说的,是被猜出来的,有点没面子。
“挽玉说的对,本宫确实就是那药人。”
颜辞咧了咧嘴,她不怎么在意这件事儿,只是强调:“挽玉知道后还想跑吗?本宫还没到开花的时候,你现在跑了,解药可就拿不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