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说话聊天之际。
周英跟黑子已经压着赵氏父子进来了。
眼见着来了人,朱棣赶紧清咳了两声。
“长姐。人来了!”
即便朱镜静还沉溺在周英心中,终于有了自己的喜悦当中。
但她也知道眼下正事要紧。
两人抬头瞧着,周英跟黑子驾着两人便扔在了屋中央。
随后,周英跟黑子便赶紧给朱棣和朱镜静见礼。
“参见燕王殿下,参见公主!!”
“参见燕王殿下,参见公主!!”
朱棣摆了摆手:“不必多礼。”
周英又看了一眼此刻被吓得浑身发抖的赵氏父子。
两人居然不主动给朱棣和朱镜静行礼。
周英一脚便踹在了那赵世炎的身上:“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给燕王殿下和公主行礼啊!!”
这赵氏父子见状,立刻颤颤巍巍的跪下行礼。
“参见燕王殿下,参见公主,愿殿下和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
朱棣冷漠的看着他们,有些不情愿的说了一句:“都起来吧。”
两人这会儿还被吓得哆嗦,即便听到了朱棣的声音,也不敢起身。
毕竟他们心里清楚,自己如今可是犯了大错的。
这会儿若是大言不惭的起来了,怕是更叫人心中厌烦抵触。
朱棣倒是没有开口,反倒是朱镜静在一旁先说了话。
“你们父子两个,可知道今日叫你们来所谓何事啊?”
其实父子俩心中清楚他赵家的手段是否光明磊落,他们比谁都明白。
今日在此处,自然也是为此而来。
可即便他们心中明白这一点,却也依旧不会轻而易举的承认。
他们无非就是在赌,赌周英和黑子并没有将肇事所有的证据全部都握在手中。
赌今天还能够活命。
赌今日不过是个鸿门宴,是吓唬着他们的。
“草民不知,还请殿下和公主明示!!”
那赵鹿山倒算是临危不惧,即便是周英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们施压。
这会儿却依旧还是面不改色。
反观此刻在他身旁的赵世炎,早就紧张的汗如雨下,浑身哆嗦,一声也不敢吭,一动也不敢动了。
“还敢说不知!?”朱镜静冷哼一声:“先不说你赵家这些年的财产,都是如何而来的,就说前些日子,本宫和周先生前来此处,一路上遭受刺杀,又与燕王被毒害,都是你们一家所为吧!?”
“还请公主明察呀!此事确实与赵家无关!!”
那赵鹿山的眼中闪过一丝心虚。
可他明白,即便这些事真是他们做的,他们也绝对都不能够承认。
如若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最终的结果是他们无论如何都承受不起的。
要知道刺杀公主谋害皇子,那是诛九族的大罪。
你说是他们父子两个还能不能留下这颗脑袋,即便是整个赵家都得完蛋呀。
“真的与你们家无关吗?”朱镜静也忍不住再次冷笑:“若是本宫丝毫证据都没有掌握,你真当本宫会将此事当着你们的面说出??与你们闹笑话玩了吗!?”
她说着便抓起一旁的茶盏,当即就扔在了那赵鹿山的头上。
这一下子可砸的不轻。
赵鹿山的头上被砸出了一个硕大的包。
此刻已然红肿了起来。
他被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蜷缩着身体。
旁边的赵世炎更是如此。
“黑子!”朱镜静并没有继续言语,而是转头看向了黑子。
黑子瞬间明了,随即便走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就带着不少人回来。
那些人抬着许多木箱子放在了屋中。
朱镜静随后走了下去,随便找了个木箱子就打开来,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一些字据,还有许多交易凭证和账单。
“这里头满满当当的,装的可都是你们赵家这些年,做的那些腌臜事的证据!”
“还用本宫全部拿出来一一与你们对峙吗!??”
赵氏父子见状,震惊的难以言语。
直到他们查到了些证据,却没有想到查到了这么多。
这满满当当的四五个大箱子里面装的全然都是凭证。
即便是无法证明当初他们受到刺杀和毒害是造价所为,单凭这些凭证也足够让赵家彻底的天翻地覆。
所以此时此刻,赵氏父子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模样,他们面上的惊恐已然难以说明。
朱镜静居高临下的望着赵氏父子。
“这许多事儿本该告知京城,由父皇母后主理,不过一来一回又需要许多时间,你们父子两个干的好事,本宫和燕王殿下,是绝对不能容忍!”
“所以即日起,你们父子两个便被压入江浙总督的大牢,等待这些凭证全然送到京城,再做处理!!”
“草民冤枉啊,草民冤枉!!!”
那赵鹿山见状便赶紧磕头谢罪。
“还请公主和殿下明察呀!!”
朱镜静给黑子使了颜色,他立刻便带人将赵鹿山给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