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理解战场的豪迈不说,还能同时理解人失去爱侣的悲伤。”
沈砚书这样一说,倒是点醒了不少人。
是啊,若是这魏舒是将门虎女,那也就罢了,作出相关的诗词,都并不奇怪,可是对方都没去过战场呢!
那些东西,都凭空想象不成?
姬纾盯着魏舒道:“魏姑娘,不如你自己说说,那个什么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这些你是如何想出来的?”
魏舒正是紧张的当口。
王瑾睿还神来之笔地问了一句:“你该不会是偷偷溜到军营,刺探过军情吧?说!你是谁派来的?是旻国人还是哪国的余孽收买了你?”
他一句话下来,魏舒的罪名,从剽窃甚至变成了通敌叛国!
她忙是摆手,慌乱地道:“没有!我没有去军营刺探过军情,我也没有与他国的人有任何来往,王公子你当真是误会我了……”
“我能作出这样的诗词,都是靠读书和做梦!对,正是如此。我博览群书,且从小就开始做一些怪力乱神的梦,常常在梦中得到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