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一直喜欢。”
“女儿见着沈相的时候,也极是彷徨。女儿今日看似风风光光,实则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惴惴不安。”
容枝枝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演技,能不能骗过容太傅,因为父亲信不信都无所谓,如今沈砚书要娶她,她对容家有用。
单凭这一点,父亲不会轻易与自己撕破脸。
果然,容太傅看了她半晌,最后叹了一口气:“罢了!”
两个字说完,他疲惫地转身往外走。
而这会儿,容姣姣一团火一般冲了进来:“容枝枝,今日都是你害了我,我同你拼了!父……父亲,您怎么在这儿?”
不是说,是母亲过来为自己出头了吗?母亲呢?
最后迎接她的,是容太傅的一个耳光。
半柱香之后,容家的祠堂有两个木鱼,被敲得蹦蹦响,王氏与容姣姣跪得端端正正,整整齐齐。
母女二人眼底却都是恨火,都是容枝枝将她们害成这样的,等她们出去了,断然不会放过她!
……
而此刻,云家。
退亲的事还没商议出个结果,门房便来寻云雪潇:“姑娘,容家二公子,遣人送来了这支玉簪给您。”
云雪潇接过玉簪,一时间有些犹豫了。
云家大哥也是说道:“潇潇,如此看来,容二郎心里还是有你的,不如你再给他一个机会?”
云雪潇顿了顿,问门房:“他可让人留了什么话给我?”
门房支支吾吾地道:“留了!容家二公子说,都怪容大姑娘那个丧门星害了他妹妹罚跪,才叫他不能亲自送您回来。”
“送这个玉簪过来,便是与您赔罪。”
“他还说,他知道您也是心疼他妹妹的,只是碍于沈相,您在李府时才没有帮三姑娘说话,他不怪您。”
“只要您下回,见着了容三姑娘,诚心对她请个罪就是了,容三姑娘宽宏大量,定会摒弃前嫌原谅您……”
门房越说越小声。
云雪潇方才松动的神情,登时木然了:“呵呵。”
什么破簪子。
她随手就扔了!
云家大哥被誉为京城有名的温润君子,是出了名的好脾气。
这会儿竟是气得撸起了袖子:“容世泽在哪儿呢?看本公子不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