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沈砚书听着这话,便是喉头一梗,只觉得自己亲自去与容太傅谈婚事,两个人谈到鸡同鸭讲,各说各的,此事当真是颇为丢人。
乘风看出了自家主子的尴尬,便将那个乱七八糟的对话同容枝枝都说了。
容枝枝听完,目瞪口呆:“就是说……谈错了?”
沈砚书白玉般的面上,染上薄红,是难得的自惭:“嗯。”
他捏着杯子的长指,都忍不住紧了紧,容枝枝听完,该不会怀疑他是智障吧?
幸好还有容太傅陪着他一起做这个智障。
不然首辅大人这辈子,是抬不起头了。
虽然不应该,但容枝枝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两个正一品的要员,谈一桩婚事,竟然……人都弄错了?”
沈砚书:“……”
一生里很少有这般,觉得无地自容的时刻。
他尴尬地不敢去看容枝枝的眼神,轻咳了一声:“太傅已经回了帖子,叫本相明日下午过府,届时本相会与太傅说清楚。”
容枝枝也看出了他的窘迫,虽然觉得很好笑,但顾忌他的面子,到底忍住了,没笑出声。
她便起身道:“婚事我会好好考虑,会尽快给相爷答复。”
沈砚书看她的神情,其实已经知道,她多半是会应下的,只是事出突然,她还要仔细想想。
压下心中的雀跃,他轻声道:“好,本相等县主回复。”
容枝枝:“那……城阳侯府的事?”
沈砚书淡淡道:“既然县主说算了,本相自然都听你的。”
容枝枝听完这话,没来由地脸一红,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都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