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
齐子贤在府上一直很受宠,仆人拦不住他,也不敢真的硬拦,接着便瞧见齐子贤气冲冲跑了进来。
他指着容枝枝的鼻子,便是破口大骂:“容枝枝,你这个贱人,真是好狠的心!就因为我哥哥对不起你,你便要姜老先生将我逐出师门是不是?”
容枝枝一脸茫然,道:“这……贤哥儿,你这是从哪里听到的闲话?好端端的,你怎这样说?”
顾浅浅都阴阳了一句:“是啊,你这好嫂嫂,心里可都是你们家呢,哪里舍得让你被逐出师门呢!”
齐子贤不理顾浅浅,咬牙切齿:“不是你还能是谁?我今日连学堂的门都没能进!姜老先生叫我回来,说他才疏学浅,教不了我!这定是你从中作梗!”
“好你个容枝枝,我们齐家自问对你不薄,母亲身体不好,便是一直叫你执掌中馈,曼华嫂嫂怀孕了,为了你都只能做妾!”
“你却还不满意,暗中这样害我,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不成?”
容枝枝险些听笑了,这侯府的中馈,狗都不稀罕掌。自己来到侯府后,兰苑的一应开销,都是自己的嫁妆,还动不动要借账给侯府。
至于齐家对自己不薄,更是无稽之谈。玉曼华做妾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沈砚书的意思。
她也不与齐子贤争辩什么,只是白着脸小声道:“小叔,你当真是误会了……”
接着,故意当着覃氏的面,悄悄看了朝夕一眼,朝夕得令,便立刻按照计划悄然离开。
覃氏这会儿脸都青了,容枝枝是想暗害儿子不成?她忙是看了一眼李嬷嬷。
李嬷嬷悄悄跟上了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