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椅上,正流着哈喇子,鼾声入睡着,睡得老香了。
如果凑近闻,一定能闻到他身上带有酒味。
因为中午时,与营销团队签完聘请合同。团队负责人作为东道主,便盛情邀约王载物和苏胭脂这两位东家吃顿饭,庆祝一番。
然后王载物和苏胭脂两人就被在酒桌上盛情款待,喝了不少酒,随即两人回到车上便小憩起来。
本来坐于王载物旁边的苏胭脂睡的挺香甜的,不过被王载物鼾声给整醒了,随即便好奇打量起睡梦中的王载物。
刚开始,苏胭脂还偷偷摸摸看,这见王载物并没有醒来的迹象,渐渐的就关明正大起来,随之就看入神了,眼睛拔不开了。
不知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因为今天是苏胭脂生日。
恍惚间,苏胭脂莫名就把王载物看成了心中那个他,两人身影随之重合在一起。
不知不觉之中,苏胭脂伸出手就打算触摸起王载物。
恰好这时!
王载物眼睫毛微微眨动了一下,随之缓缓张开双眼。
苏胭脂霎时缓过神,触电似把手抽回,同时把俏脸一侧看向窗边,佯装在看风景。
而对于苏胭脂的一举一动,坐于副驾驶上的袁破山通过后视镜看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禁叹息一声。
而对于苏胭脂小动作,王载物并没有发现,这一醒来瞬间感觉口干舌燥,随即抓起放在一旁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就喝了起来。
“…醒啦?”
这时苏胭脂侧过头,宛若没事人似说了一声,随即便瞥见王载物正拿着她喝过的水猛灌。
她本想开口制止,不过想想便当作没看见。
“渴死我了,还有水吗?”
王载物一口气喝完半瓶矿泉水,还是觉得不解渴,张嘴问道。
“呐,给!”
袁破山侧身递来一瓶矿泉水。
王载物接下又猛灌了半瓶,这才开口说道。
“喝酒不问度数,喝多不知去处!这酒喝的就跟断魂似的。”
随即放眼扫了一下窗外风景问道。
“嗯…这是到哪了?”
“我也不清楚这是哪,不过要回到煤城,我估计还得要三个钟左右。”
袁破山开口回道。
“要这么久啊?我咋感觉睡了好几个钟了呢。嗯…这走的怎么不是高速?”
王载物看着窗外路道好奇问道。
“高速公路封路了,才走的国道,这又撞上下雪,路面不好走。”
袁破山侧过身看向苏胭脂,请示问道。
“夫人,这到煤城恐怕得要八九点,需不需要找个地方用晚餐先?”
“不用,回去再吃吧。”
苏胭脂挺冷淡回了一句。
“可是今天是您…”
袁破山本想说。
“可是今天是你生日!”
不过被苏胭脂眼神给制止。因为她不想让王载物知道。
自从未婚夫身死后,苏胭脂每年生日过得是特别潦草、简单,简单到只需吃一碗面。
不过这碗面得在未婚夫遗像前吃,与未婚夫一起而过,算是属于两人共处的时间。
这也是苏胭脂为啥在吃完午饭,并喝了点酒后,还是让司机赶回煤城的原因。
因为她要回去陪未婚夫吃生日面。
“你不睡一下吗?”
这时王载物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对苏胭脂关心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
苏胭脂杏眼一翻,略显不满说道。
“你这呼噜声打的比车发动机都大声。”
“啊…我打呼噜了吗?”
王载物挠了挠鼻尖,挺不好意思起来。
“确实打了!”
袁破山插了一句。
“应该是这两天太疲劳所致,我一般不打呼噜的,倒是会流哈喇子。”
王载物挺尴尬说道。
“行啦,别说这没用的!”
苏胭脂斜眼看向王载物,说起正事道。
“现在夜总会所有工作都已落实下来,择日便可开业,你这名字起好了吗?”
“哦…对!差点忘记和你说了。昨晚我认真想了想,觉得有三个名不错,分别是苏王公馆,黑金俱乐部,屯门会所。你看那一个更好?”
“嗯…苏王公馆?这是取你我姓氏为名吧?黑金俱乐部,煤城主要产业是煤,煤为黑金,你是因这而起吧?”
苏胭脂蕙质兰心分析起来,随之额头微蹙问道。
“那这屯门呢?有什么寓意?”
她实在想不出这屯门之名出自哪里。
“没啥寓意,因为我是王家屯的,所以就取了一个屯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