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看着淡定落座的清缘,眼睛根本离不开他。
察觉到她炙热的目光,清缘不好意思的咳嗽一声,“阿暖,吃饭了。”
江暖听到声音,回过神来,看着摇曳烛光下,围裙下,若隐若现的肌肉,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好吧,她承认,她是大sai迷,不是,她这哪还有心思吃饭啊。
但看着对面这满脸高冷,正经吃饭,还时不时给她夹菜的人,江暖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吃了饭。
不过好在中午吃的晚又吃的多,晚上的饭菜分量并不多,两人很快便吃完了。
正当江暖以为,终于能吃‘肉’的时候,清缘一脸淡然的收拾起桌上的碗筷,俨然一副准备去洗碗的样子。
察觉到他不经意间露出的笑容,江暖也不忍了,直接上前一步,就将人扛肩上,扛走了。
被她力气震惊到的清缘,诧异的想扭头看江暖。
然而,下一秒,他也不用扭头了,因为他直直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原来江暖直接瞬移将他扛回了房间,俨然一副土匪抢良家少男的架势。
此时江暖的房间内,和她下午起床后的样貌,已经完全不同,床上用品变成大红龙凤双喜样式也就算了,甚至一旁还挂着些纱幔,让房间多了丝不太正经的气息。
窗户上也被贴上了大红喜字,一旁的桌子上更是点上了龙凤喜烛。
不过此时的江暖也没空仔细打量房间了,直接就对床上人一个扑倒的大动作。
在江暖不安分的手的挑拨下,很快,忍不了的清缘直接一个用力将江暖压在了身下。
许是因为情动,江暖的狐狸耳朵和尾巴不自觉的冒了出来。
看到这场面的清缘更是化身饿狼,将江暖吃了几个来回。
直到天色微亮,两人才沉沉睡去。
这一晚,江暖房内,干柴遇烈火,狐狸遇豺狼,可谓是春色正好。
而楼下厨房内,233边洗碗边骂骂咧咧。
第二日下午,江暖才悠悠转醒,身上虽然酸痛,但却很干爽,想必昨日清缘已为她清洗过身体。
此时的她也不是光溜溜的,而是被穿上了睡衣,而床上的被褥也早已换过,江暖伸了个懒腰,正准备起身。
清缘就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将其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后,拿来洗漱用品,准备伺候江暖洗漱。
江暖见这情况,连忙准备下床,开玩笑,她又不是腿脚不便,在床上洗漱什么的太过了吧。
就当她这么想着,准备下床的时候,刚一站起来,便腿一软,坐地上了。
此时的江暖有点尴尬的想找个地缝装下去。
清缘见状,嘴角带笑,将江暖抱了起来,“阿暖可是想去浴室洗漱,我抱你过去可好。”
虽然很不想同意,但江暖还是点头同意了,坐在浴室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小板凳上的时候,江暖脸已经红透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家男人每个世界都这么疯啊。
洗漱完,吃完饭菜后,江暖又犯起困来,躲进被窝又睡着了。
一连过了几日,眨眼就到了秋猎的时候。
江暖和清缘还有233坐在对接外界的屏幕前,看着秋猎现场。
果然不出所料的,各个皇子和皇帝开始分开狩猎的时候。
斐焓浩与冷妍玉眼神有过短暂的对视,而后便带着人悄然离开了。
至于禁足的人为何能出现在这秋猎围场,还是皇帝故意的,他想看看,他到时候会不会改变主意。
许是终究相处多年吧,哪怕有那个梦境在,他还是想再给他一个机会。
而斐焓浩本打算偷偷派暗卫到围场,刺杀父皇和四位皇兄的,见父皇突然放他出来,也很是诧异。
但也并未多想,只不过是把原本该带在身边的亲兵换成了暗卫。
毕竟论武力值,还是暗卫高一些的。
很快皇帝和四位皇子就分别遇到了埋伏。
皇帝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叹了口气,挥手让隐在暗处的暗卫动手了。
四位皇子那边,伏击他们的杀手,也被皇帝提前派出的暗卫抓住了。
怕他们会当场吞药自杀,暗卫很贴心的卸下了他们的下巴。
一场本该轰轰烈烈的刺杀,因着皇帝早已知晓他们所有的打算,而半路夭折。
斐焓浩看着全须全影回来的五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更是在看到他们身后被押回来的那些人时,吓得当场跪坐在地。
皇帝失望的看着乱了方寸的斐焓浩,让亲卫上前将他带了下去。
秋猎现场的一些官员也马上明白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而原本为期二十天的秋猎,也因梁王意图谋反而草草结束。
所有人当天便班师回朝。
第二日早朝时,便有圣旨传出,表明,梁王斐焓浩与相府嫡女冷妍玉互相勾结,意图谋反,择日一同流放岭南。
至于府中唯一侧妃,也一同流放。
而府中家仆若愿充当官府里的官仆,可免去流放。
至于冷丞相,念在多年来对朝廷忠心耿耿的份上,只是罚了几年俸禄。
这些判罚已经是相当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