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死咬着医院不松口,死咬着陆从知不松口,尽可能多的索要赔偿。
否则她这么多年,就成了白忙活一场了。
江云杪把自己知道的这些都告诉了陆从知。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到了什么吗?”
张静和的做法其实可以理解。毕竟孩子是在医院没了的,还是在好好的情况下突然出现了状况,索要赔偿无可厚非。
活着的人还要好好活下去。况且她本来就是把孩子当成致富的捷径。
具体的江云杪也不好说,她只是想到了张静和这个人,觉得事情有点复杂而已。这个人可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
“不用担心,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会弄清楚的。”听陆从知的口吻,非常云淡风轻,似乎并未受到这件事的影响。
“昨天是谁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此一时,彼一时。那时我还是单身狗,而现在我拥有漫山遍野的温柔。”他声线清朗,充满了理直气壮、骄傲得意。
江云杪:“……”好好好,你赢了!
年轻人的嘴啊,就像是盛夏的西瓜,汲取了充足的阳光雨露,可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