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青秋受了太多委屈,该说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
前两日童青秋摆酒,托志穹请过陈顺才,陈顺才抽不开身,还让徐志穹代他送了一份礼。
他知道童青秋新娶了一位夫人,可一听今天这事,陈顺才发现自己的眼界还是浅了。
“两个时辰都不够?”
童青秋哭道:“她们这是不给我活路了!”
“扛了两个时辰,她们还打人?”
“真往死里打呀!”
“这却太为难人了!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陈顺才很是愤慨。
两个时辰还要挨打,这是娶了什么样的人!
他这一次就一刻的人,却从来没挨过曲乔的打,曲乔生怕他累着,还软言细语的照顾着。
不过仔细想想,总是一刻,也不是办法,终究还是亏待了曲乔。
陈顺才从怀里拿出了一张药方,这是穷奇给他的药方。
“童药师,要说这口气,我是没办法帮你出了,你家里的事,我也不好干预,
我这里有张药方,是宫里当差的时搜罗来的秘方,童药师,你且看看。”
童青秋摇头叹道:“谢陈秉笔一片好意,宫里的那些方子,我也见过不少,不是童某狂傲,那些方子我真看不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