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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班道:“其实你双眼看得见,但看见的诸般事务,都化作了未知,因而眼前一切都变作了混沌,因而觉得自己看不见了。”
很深奥的理论,徐志穹花了好一会,多少理解了一些。
不是我看不见了,是我看到一切都看不懂了。
公输班又道:“塞听之技也是同理,你耳朵没聋,也没有受伤,听到一切,却也变成了混沌。”
徐志穹揉了揉眉心,一阵痛楚自额头袭来。
他好像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东西。
“那矫枉之技,又怎说?”徐志穹平复半响问道,“矫枉之技是为了改变容貌,前辈说是非可辩者,化作不可知,是何道理?”
公输班摇头道:“矫枉之技,并没有改变施术者的容貌,施术者只是用了粗糙的易容术。”
“粗糙的易容术?”徐志穹感觉公输班的每句话都在违背常识,“矫枉之术是最精湛的易容术,几乎没有破绽的易容术!”
公输班还是摇头:“矫枉之术不是易容术,施术者所用的易容术很粗糙,但加了矫枉之技,会让对方失去判断对错的能力,
比如说一个混沌修者想假扮一名老者,他只是染白了须发,模样不像,身形也不像,可在你眼中,他和那名老者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