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回答就不回答,公孙文不需要回答余光远的问题,他找个帽子先给余光远扣上。
“律法没写又怎地?律法乃天子所定,天子既遵循古礼,律法也就该改了!余尚书,你只说律法,不说天子,难不成是在藐视圣上?”
余光远不接这帽子,直接戳公孙文的要害:“既是改了律法,诏书何在?”
公孙文嗫嚅半响道:“圣上正有修改律法之意,今日叫你等来此聆听神谕,就是为了修改律法之后,让你等心服口服!”
礼部尚书突然走到公孙文面前道:“既是让我等心服口服,为何要动枷锁?为何要打伤两位御史?古礼若是容许你等肆意伤人,岂不成了恶礼!”
吏部尚书上前道:“这些人都是什么来历?凭甚殴打朝廷命官?圣恩阁名册之上只有两百余人,可你手下有上千人不止!”
内阁首辅严安清开口了:“今日若不放了几位御史,我等绝不进凉芬园一步!”
公孙文狞笑一声:“你等佞臣,这是要造反了!你等既是抗旨,且一并用枷锁锁了,交给圣上处置!”
话音落地,群臣毫无惧色。
公孙文紧锁眉头,正在思量对策,忽听百姓之中有人议论。
“说的是呀!凭什么就打人?”
“不是让我们听神谕么?听就听呗,打人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