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去?”
虞龙在一旁冷哼道:“五殿下不敢也是正常的,毕竟你从来没有参加过,怕是看见兔子都能吓趴了吧!”
司徒砚低着头,下意识去看谢元棠。
谢元棠也在看他,这一次,她没有自作主张,而是微笑地仰头看着他:“夫君想去,我们就去,不想去,我们就不去。”
司徒砚愣了下:“我决定?”
谢元棠点头:“嗯,夫君决定。”
她黑亮的眼眸中没有冷嘲热讽,没有看不起他,只有鼓励。
仿佛不管他做出什么决定都是正常的。
司徒砚沉默片刻,缓缓深吸口气,转头目光一眨不眨地直视着司徒烨:“四哥放心,后日围猎,我会去的。”
他这话一出,曲培顿时又惊又喜,谢元棠则是缓缓笑了。
司徒烨目光微闪,沉声道:“好啊,那就后日围猎场见,五弟可别迟到。”
说罢,飞身骑上手下的马,打马离开。
虞龙瞪了眼司徒砚和谢元棠,冷哼一声才率人跟上。
他们一走,谢元棠便叫曲培:“公公坐车,我和夫君骑马回府。”
“殿下和皇子妃当心啊。”曲培不放心地叮嘱。
谢元棠朝他挥挥手,跟司徒砚骑马慢悠悠往回走。
一人高的大马上,谢元棠小小的身子被司徒砚遮住大半,两人一高一低,一大一小。
明明哪哪都不合适,却又偏偏奇异的和谐。
二楼某间靠窗的茶座。
一道幽深的目光久久凝视着那两道走远的身影,半晌,忽然低喃出声。
“她就是冲喜救了五弟的谢元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