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要杀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
谁知俞竹醉仿佛只是随意望了秦砚初一样,然后目光转向白晚晚,似笑非笑道:“他们可以走,你留下。”
“我?”白晚晚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摸着自己的脸。虽然自己聪明伶俐了一点,娇俏可人了一点,但是应该不值得虎王点名留下她吧。莫非是山珍海味吃多了,想尝试一下麻辣兔头?
秦砚初闻言面色一寒,深不可测的目光与俞竹醉对上,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势在必得的精光。只见俞竹醉的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但笑容深处,却是锋芒毕露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