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阳光明媚,微风轻拂。羊毫如同往常一样,出门采买盛长柏所需的纸张。走着走着,她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向路边,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海朝云的侍女。
羊豪心中涌起一股怒火,真是冤家路窄啊!她紧紧盯着那辆马车,心想,车里面坐着的必定是海朝云无疑了。
羊毫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想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要去哪里。
没走多远,马车便停在了一座府邸前。羊毫定睛一看,原来已经到了海府。车门打开,海朝云缓缓地下了马车。
羊豪一见到她,那些曾经的往事便涌上心头。她无法忘记自己曾经喝下的那一碗碗“避子汤”,每一碗都如同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上。真是不可谓不心毒啊!
而那股黑气此时也变得异常愤怒和狰狞,羊毫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了碎片一般,剧痛难忍,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突然之间,一股巨大的黑气如汹涌的波涛般朝着海朝云猛扑过去。这股黑气速度极快,如同闪电一般,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这股神秘的黑气竟然神不知鬼不觉附身到了海朝云最为亲近的侍女身上。
羊豪只觉得自己体内翻江倒海,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她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羊豪体内剩下的黑气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危险处境,它们迅速汇聚起来,将羊豪传送到了盛府的门口。
与此同时,盛长柏正端坐在大娘子的房间里,接受着每日一次的严格考学。他全神贯注地思考着大娘子提出的问题,但由于心中有些紧张,他的思维变得有些混乱。
迷迷糊糊中,盛长柏给出了一个并无十足把握的答案,甚至连他自己都不太确定是否正确。
当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答错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慌,手心里也冒出了一层细汗。果然,大娘子敏锐地捕捉到了盛长柏的犹豫和不自信。
她毫不留情地举起手中的戒尺,用力地打了下去。清脆的抽打声响彻整个房间,让盛长柏不禁颤抖了一下。却只能默默忍受着疼痛。
那么之前黑气做的那一款“限长柏版平宁郡主符”,是起到一个在造型上的作用吗?
原来这款仿佛“限长柏版平宁郡主符”,让大娘子性格和作风比照平宁郡主一般。
然而与真正的平宁郡主不同的是,大娘子在面对除长柏以外的其他人时,保持着温柔有礼的态度。也正因如此,就连盛弘这些天前往大娘子处的频率都有所增加。
反观长柏,则成为了唯一需要承受大娘子怒火之人。平宁郡主虽然对齐衡要求严格,但主要针对的是家中仆役;可现在的大娘子却并不偏心,她所有的不满和愤怒只针对一个盛长柏。
就在这个时候,刘妈妈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焦急之色:“大娘子啊!柏哥儿身边的丫头羊豪,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晕倒在正门口呢!我们已经打发了一个大夫过去看看情况,据说是过度劳累导致的。”
盛长柏此时内心几乎要崩溃了,眼眶泛红,情绪激动得让他的面容都变得有些扭曲狰狞起来。他怒声吼道:“既然这么没用,那就赶紧把她打发出去吧!留在这里有什么用?整天好吃懒做的,连买纸张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
而大娘子本来就对盛长柏的印象不佳,此刻听到大夫说羊豪是因为过度劳累才病倒的,再看到盛长柏如此咄咄逼人的态度,她看向他的眼神越发不善起来。
羊豪怎么会过度劳累呢?她可是特意挑选了一个身材粗壮、相貌丑陋且年纪较大的婆子去侍奉盛长柏。
这几天以来,除了采购纸张这件事情之外,那些婆子们基本上都是清闲无事的状态。难道说,是柏儿故意虐待了她吗?想到这里,大娘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怒火。
于是乎,盛长柏便喜获禁足三月这一“殊荣”。大娘子不仅要求他每日必须在书房里刻苦学习,还责令他写出一千字的自省表。
然而,时间匆匆流逝,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一两个月,但盛长柏所写的文章却越发地“敷衍了事”起来。大娘子见状,怒火中烧,当即便又给盛长柏增加了两个月的监禁期限。可怜的盛长柏心中苦不堪言,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何会退步得如此之快啊!
而与此同时,在海府那间被门窗严密遮掩着的房间里,海朝云正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如同石灰一般。仔细一看,她的脸上和身上竟然长出了许多又红又大的燎泡,令人触目惊心。
此时,又有一名大夫进入了房间,他仔细地查看了一番海朝云的病情后,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默默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海朝云的父亲和母亲站在一旁,看着女儿痛苦不堪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忧虑和无奈。他们深深地叹了口气,但却没有说出一句安慰的话语,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缓缓地走出了房间。
海朝云默默地转过头去,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流淌着。
在那个被人忽视的角落里,海朝云的侍女正露出一丝狡黠而得意的笑容。原来,自从被那神秘的黑气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