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半个月了,那女人居然一点消息也不给他……
这半个月的戏,他是白演了吗?
不行,他一定要撑到那女人低头。
别总是想以嫁进秦家要挟他。
他只是想要个孩子,只想要个孩子……那样一个放荡的女人,他还没有勇气娶她。
余光中,秦焰看见秦陌棠又在拍照发朋友圈,他就不相信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看不见?
不会那个女人一直在等他去找她吧!?
不去,就是不去,他必须要那个女人以后在他身边乖乖的。
她凭什么在他面前放肆,一个离婚过,又放荡的女人。
若是他这次不能让她收敛,以后她难免会给他戴绿帽子。
即使他还没想到要不要娶她,也不允许她给他戴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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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甜自从在高铁遇见那个男人,就被那男人控制。
这半个月,她一直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男人名叫江最,是华国江家的掌权人。
原本他们俩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原因就是萧甜小时候在娘娘庙遇见了江最的爷爷,江枫眠。
江枫眠是国画大师,他的画可谓是千金难买,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各处游历。
当年江枫眠对萧甜这个半大小子很是投缘,于是就留在庙里教萧甜绘画。
突然某一日,萧甜被迷晕绑走,醒来时,一个少年戴着面具出现在她面前。
少年似乎知道她会画画,要拿棍子敲断萧甜的手,关键时刻江枫眠出现,救了萧甜。
后来江枫眠大致说了那是他的私生孙子,母亲是妓女,以为他害死他母亲,所以就一直想报复他。
江枫眠劝萧甜离开这里,也保证他会将孙子带回去,不准他再出来害人。
后来没多久,萧甜爸妈就出门走亲戚,然后就一直没回来。
当年也报警了,警察对于她爸妈也没有任何消息。
萧甜一直怀疑是不是老师的孙子做的,可后来听说老师已经离开人世,她顿感不妙,这才也离开村里。
再后来,她想找江最,江最那段时间出国了。
再后来,她想通了,江最那种狠心的人,不会只绑了她爸妈,不动她的,至少要出现把她手指敲断才是。
这些年,她一直在找爸妈,她早怀疑爸妈已经不在人世了,不然怎么不回来找她?
但从回了萧家后,发现自己不是萧家女儿,她现在对自己的身世越来越好奇,甚至在想爸妈是不是故意把她丢在乡下的……
一切都是她的猜测,她好希望能早点知道原因。
“让你画你就画,愣什么?想断哪根手指啊?”
萧甜被江最带到国外后,前面一个礼拜,她都在小黑屋里。
后面这一个礼拜,她被体罚,要做各种重活脏活,不干不仅要把她关小黑屋,还要放老鼠咬她。
萧甜最怕老鼠了,于是这一个礼拜,她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最主要的干着最脏最累的活,还不给她吃饱,一天三餐清汤清水,给个馒头都是奢侈。
萧甜苦涩,安慰自己,刚好把不上班那段时间涨上去的肉,都瘦了下来。
现在她连提笔的力气都没有,这男人居然叫她画画?
“我每天都吃不饱,我没力气。”
“想吃肉?”
江最漂亮的五官,笑容邪魅的深沉,杀伐的气场透着妖冶。
“不想。”
萧甜赶紧摇头。
她真害怕这男人会用什么她最害怕的招数对付她。
“还不赶紧画?”
萧甜无奈,只好提笔,画嘛,反正慢慢画吧!
江最就坐在她旁边不远处,喝着现磨咖啡,折磨着萧甜。
“我说你这张脸还真会骗人,当年分明是个毛头小子,几年不见倒成了女人了。”
当年在乡下,又黑又瘦,爸妈一直把她当男孩子养,自然不会让外人知道她是女孩子。
江最见萧甜不说话,上下打量萧甜。
“还真没想到你这副皮囊,竟然能和秦焰纠缠。”
江最把萧甜这些年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包括她和秦焰结婚离婚。
萧甜一句话也不想接,任由他一个人‘胡说八道’。
“画好一点,那老东西可就你这么一个亲传弟子,你得青出于蓝啊!”
萧甜手中画笔顿住,“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爷爷啊。”
“呵!他不是我爷爷。”
阳光洒在江最脸上,也掩盖不住江最眼中的轻蔑。
“老师说你妈妈不是他害死的。”
“我信你他妈个鬼!”
啪!
江最抬手就把咖啡杯砸了,咖啡洒满一地。
接着江最扯起萧甜,把萧甜往游泳池里推,萧甜直接栽在水里。
这还不算完,江最又把刚冒头的萧甜往水里按,按的萧甜呼吸困难,生不如死。
“以后再给我提这个,我把你废了。”
直到萧甜快奄奄一息,江最这才放开她。
萧甜整个人往水里倒,江最一把将人从水里揪了出来。
“继续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