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分长辈恨铁不成钢般的严厉。
纪徽音微微一愣,旋即有些懵然的站起身,与纪良对视。
“舅舅怎么……”
“徽音。”纪良冷冷开口,“身为长辈,在说有些事前,你的事,我总得问一问。”
纪徽音下意识看了眼纪莹,却见纪莹端起茶盏轻抿,并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反倒有种任由纪良问话的意思。
纪徽音微微蹙眉,收回眼神,轻声道:“舅舅,您请问。”
“你腹中子,究竟是如何来的?父亲又是谁?”
饶是纪良开口前,纪徽音早都想到了这一点,但被人这么言辞严厉,劈头盖脸的问下来,纪徽音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她闭上眼睛,无声地呼出一口气——
“舅舅恕罪,这孩子的父亲,徽音实在不知。”
说着,纪徽音睁开了眼睛,看向纪良,“舅舅,早都知道此事了?所以今日是为着此事而来的?”
“我是受你母亲之托,来帮你的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