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中风,马上风。”
丁山月放下茶壶,手微微一顿,片刻后看向纪徽音,“此事,倒不曾听闻。姑娘的消息灵通,是特意来告诉我的吗?”
“此事我也是才知晓。而且,我知道眼下是顾家的那位老太君在为林启诊治,就在杨知县的府衙。”纪徽音定定瞧着丁山月,“我来,也是为着这个,希望丁先生能够帮我打听一下林启的情况。”
看着纪徽音的表情,丁山月发觉她并不是来试探自己林启中风是谁所为的,于是不动声色地垂下眸子。
“姑娘是以什么身份来请我帮忙?”
闻言,纪徽音瞳眸微紧。
丁山月仍旧云淡风轻:“若姑娘是以好友身份来请我相助,恕我不能帮这个忙了。”
纪徽音心头下意识涌上一点恼怒。
这话在她听来,便是逼婚。
但很快,纪徽音也意识到,丁山月的确没有任何义务无限地帮助自己。
纪徽音忍下了心中的不悦,颔首道:“那我明白了,今日是我叨扰先生,徽音先告辞了。”
她转身欲走,身后蓦地传来丁山月沙哑的嗓音。
“你就这么讨厌我?讨厌到,多一句话都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