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安。不知今日叫在下来,是有什么官司要打?”
“宋先生,您在扬州城中也算是赫赫有名的状师了。”纪徽音从容不迫,不怒自威,“可我今日叫您来打的这场官司,只有苦主,不知您打不打得了?”
这话着实让那宋状师愣了一下。
半晌,宋状师才为难地道:“这……只有苦主,倒是闻所未闻。古来去衙门打官司,写状纸,必然都是要有人犯和苦主的。这只有苦主,状纸该如何写啊?”
“要说人犯……”纪徽音看了眼陈娘子,语气镇定,“人犯是我。”
宋状师傻了眼,半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陈娘子也有些惊讶地望向纪徽音。
纪徽音顿了顿,继续道:“只不过,我与陈娘子已经对过,我和她都是被人陷害的。所以要如何揪出人犯,得看你宋状师的状纸要怎么写了。”
宋状师为难不已,心里萌生了退缩的想法。
纪徽音见他半晌不语,心中便明白几分。
“若宋状师这场官司打赢了,三千两,我即刻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