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找纪怀恩,但是她等不了了,多等一天,刘妈妈和襄儿的危险就多一分。
到底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还得看他们各自手上的牌,到底有多少。
纪徽音沉眸凝视着纪怀恩,心中慢慢盘算。
纪怀恩的底牌,究竟有多少?
终于,纪怀恩缓缓开口了。
他似笑非笑地道:“徽音,你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心气太高了,你跟你母亲一样,都是天生的,犟种。”
顿了顿,纪怀恩的声音越发轻了,神色渐渐漠然。
“当年你娘要执掌全家,我可是鼎力相助了的,说好她百年后传家主之位给我的后人,如今她想子子孙孙延绵万世,一直坐着这位置,是不是有些太不讲理了?”
纪徽音挑眉,“所以,叔公想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样,是你们要怎样。”纪怀恩眸底划过冷笑,“丁山月出事,你们又能撑多久?你以为那安王,会记着你所谓的恩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