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便是走了,我哥还在呢。”苏予安轻声道。
可,如果苏兆轶坐不到皇位上,他或许保住自己都有问题,苏予安的心又沉了沉。
这时,一直没开口说话的江起云,突然道:“我会处置妥当的。”
苏予安和江天芯一起看向江起云,江天芯问道:“二哥,如何处置?”
江起云笑了笑,说:“你等着便是了。”
江起云不愿意说,江天芯撇了撇嘴,也不再问,但心里却是舒坦的。
春节一过,如果在大周就会很明显,天气会一天天暖和起来。
但南瑞却依旧如常,似乎春节只是一个节日而已,过完了,大家便继续着各自的生活。
其他有些小国也准备着动身回去了,他们见南瑞皇帝身子骨还行,估摸着这储君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
整个二月,南瑞国都空了一大半。
就连大周使团也在计划着四月初动身启程,苏之梁不禁有些急了,连门也不出,整日琢磨着怎样的方式回大周,才是最好的。
二月底,是容贵妃的生辰。
贵妃虽然地位尊崇,但那是在后宫,因此顶多也就一些女眷会进宫恭贺。
苏予安这会儿忽然想起过年的时候,容贵妃派人送来一盆半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