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萧:“你这小脑袋瓜子总比常人思考的多一些。”
林汐看着车外明亮的天空:“我聪明呗。”
景萧:“是啊,你最聪明了。”
“不后悔吗?”
“渴望的亲情唾手可得,却亲手将它推至千里之外,不后悔吗?”景萧知道林汐其实并不开心,他不想他留遗憾。
林汐神色轻松,眉宇间皆是释然:“不后悔,这世间哪,恨可以杀人,爱,同样可以杀人。”
他低头,以爱之名就不会伤人了吗?
不可能的。
景萧:“那就,爱恨随风去,流水静华年。”
林汐笑,他一时兴起,兴致盎然的说:“我给你唱首歌吧,是我以前听过的一首乡间民谣,我很喜欢。”
景萧偷偷紧张:“唱歌?”
林汐:“对啊,怎么,你不想听啊?”
“我不轻易唱歌给别人听的,机会难得哦!”
景萧:“.....行,我的荣幸。”
林汐咧开嘴笑:“我唱歌可好听了,以前村头的阿黄,我每次唱给它听,它就闭着眼睛,能听一下午呢。”
景萧开着车,心情也跟着好起来:“那你好厉害,阿黄是谁?”
林汐:“阿黄,它是条狗,也是我的朋友,不过它因为好勇斗狠,被它主人拴起来了,怪可怜的。”
景萧:“.....嗯。”
林汐开始哼唧:“晚风轻轻的吹,月儿高高的挂,山里蝉儿叫,山下有人家,那是我的家,我穿着开裆裤,是个胖娃娃,啦啦啦啦啦啦.....”
“啦!”
景萧神色怪异,说五音不全已经是赞扬他了,虽然他没听过,但这首歌绝对不是这个调子....
跑音跑到外太空,震撼!
他猛烈的咳嗽一声,忍的辛苦,不能说是难听,那是相当的独特,山路十八弯,曲折蜿蜒而半道惊起鸦声阵阵。
林汐嘴边落下最后一个啦,眼睛都笑弯了。
景萧哈哈一声,实在忍不住,太可爱了我的天!
哪有人唱歌把自己唱的乐成小狗的?
看得出来,林汐的天性里有活泼的一面,还有些小腹黑,景萧违心赞美:“很好听,很,质朴。”
林汐:“是吧,我也觉得很好听,阿黄每回听都耷拉着耳朵安静的很,我走了他还恋恋不舍,眼巴巴的看着。”
景萧:真的不是听抑郁了吗?小狗也有狗权的吧?
再次来到古医协会,刚一下车,迎面跑来一个欢腾的黄色小狗,林汐惊喜,“小黄!”
小黄尾巴摇的像小风扇,有些日子没见了,居然长胖了,身上肉嘟嘟的,看着更可爱了,它两只前爪趴在林汐膝盖上,头仰起来,嘴里哼哼唧唧,你去哪里了!
林汐将他抱起来放在怀里:“哎呀,你好沉了,你这只小胖子,越长越大,以后我还怎么抱你呀?”
小黄窝在他怀里,眼里依恋,一动不动。
阮真:“进来吧,给你准备好了房间,我带你过去。”
景萧:“我带他去,不用你。”
阮真冷眼飞刀,优雅转身,“随你。”
呵,景萧勾勾嘴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阮真在门口看着景萧将林汐安顿好,接着进入隔壁房间收拾起来,他察觉不对劲了,“你干嘛?”
景萧笑了下:“我住隔壁。”
阮真气了,“不是,你不能住这里!”
“你说了不算,我已经和莫爷爷打过招呼了。”景萧龇牙笑。
已经给自己收拾好林汐对门房间的阮真:.......
要不要看的这么紧!
林汐咳了一声:“那个,你们不要....”
吵架两个字还没说出口,阮真:“你先休息,乖,接下来的画面少儿不宜。”
他将林汐的房门关上。
林汐看着紧闭的房门,莫名其妙,要打架吗?
想围观。
阮真怎么和第一次见面不一样了,越来越凶,和周医生有的一比。
门外,景萧扬眉:“是要打架?你从小就是我的手下败将。”
阮真气:“谁要和你打,野蛮人。”
景萧:“那你想干嘛?”
阮真凑近他:“啧,这张脸是很帅,不枉我惦记这么多年,不过,现在嘛,本大爷清醒了。”
景萧离他远了点:“你果然心术不正,以前那温润的样子都是装的。”
阮真要气死了,“是是是,装装装,我不装了!你过来,咱俩今天高低得死一个。”
景萧:“那死的肯定是你。”
阮真握紧拳头,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赢,他打开自己那间屋的房门,拿出两个魔方,扔给景萧一个,“谁先拼好,谁就做近水楼台照顾他。”
景萧嫌弃:“这就是你的招数?那你输定了!”
阮真对自己的智力很有信心,而且,这两个魔方他盘很久了,熟的很,胜券在握。
“别说大话,你敢不敢?”
景萧:“开始吧,我还有事儿。”
八分钟后,阮真看着景萧手里那个已经拼好的魔方,陷入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