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军队的强盛与风气,直接反映了这个国家的政治是否
亲民、百姓是否安乐。如果在这个军队当中首领残暴,不让下属有开口说话的机会,那这个国家就是闭塞的,军队就是腐败的;而如果这个军队只有个别人骁勇善战,而整体却懦弱不堪,那这个军队是不堪大用的,国家是腐朽无能的。所以墨卿你要做的就是检查这部队之中,是否领导者暴虐,是否大多数人平庸,你知道吗?”
墨卿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但是他还是点点他的小脑袋:
“娘亲,我会努力去明白的,实在不行,我还可以问爹爹!”
听到爹爹两字,玄色皱起了眉头:
“现在可是在人间,你那爹爹早就不知在天庭的哪里快活了,那里管的上你,就我如此可怜,与你为伴罢了。”
说着玄色叹了一口气,好似自己受了多么大的辛苦似的,实际上在这半个月以来,一直都是墨卿任劳任怨地照顾着玄色,身份简直是完全颠倒了。
“娘亲,那我该如何去考察呢?”玄色一挑眉,然后对墨卿说道:
“孩子,如果这都要为娘帮你去想的话,那你这试炼算是白做了。”
墨卿皱了皱眉头,虽然知道自己的娘亲是因为实在是太懒了,所以才把这活计丢给自己,可是还是点了点头,他是个孩子,他想让大人认可自己。
墨卿挺了挺自己的胸脯:
“娘亲,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玄色轻微的点了点头,内心确实不相信这小鬼能做出什么花样来,她想着如果不行,自己就带着这小鬼跑路,反正以这些凡人的功力是绝对追不上自己这个仙官的。
可是自己最近怎么这么奇怪呢,玄色看向了自己的手,她感觉到自己最近仙术正在逐渐变弱。
“难道是因为满月的原因?”
在这天庭当中,仙官之法讲究相生相克,比如水能克火,火能克木,而这火尤其特别,
因为能克制火的不仅有水,而且还有月。
玄色有些惆怅地望向天空:
“真是麻烦,这满月高照的天气简直就跟那月之仙官长苏一般可笑。”
此时天庭之上的长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一旁的仙童对着长苏说:
“仙官,您莫不是之前下凡时感染了人间的时疫?”
“我怎么会染上人类的疾病,想必是有人在诋毁我。”
墨卿在训练场中跑着,周围的士兵好似都没有发现墨卿,也可能是故意装作看不见,因为大家仰慕的都是仙官,而不是他旁边的这个小子。
墨卿在训练场中
窜来窜去,想着怎样才能校验着军队,突然他看见了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正在劈柴。
他跑过去拽了拽那年轻人的衣服,那年轻人回过头来摸了摸他的脑袋:
“小仙官,你怎么在这里呀,是饿了吗?”
说着,那人便把墨卿抱了起来,摸了摸他的头发:
“你如果饿的话,我这里还有半块年糕,先给你吃吧。”
墨卿摇了摇头,惊讶于这年轻人的反应。
“你叫什么?”那年轻人愣了一下,“你叫什么?”墨卿重复道。
“我叫常藤,常是正常的常,藤是藤蔓的藤,这名字很有生机,对吧?”
墨卿点点头,有些惊讶于面前年轻人的表现,当墨卿却询问其他人的时候,其他人只是一味的插科打诨,甚至让他走远点。
因为人人都好像有些害怕,或者不屑于他这仙官屁股后面的小跟班,只有这年轻人,不但和自己交谈,还将自己的食物分给自己。
“你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不去操练兵器呀?”
墨卿看那些油头满面肥头大耳,甚至连走路都颤颤巍巍的军士都在那里装模作样的训练,而他这位身强力壮的年轻人竟然在这里劈柴。
常藤摇了摇头,然后说:
“我得罪了我们这里的长官,然后我就被派来劈柴了。”
“你做什么事了?难道是阵前逃跑了不成?”
谁知常藤竟然神情异常气愤:
“我生平最忌恨逃跑,那可是匹夫才会做的事情,不能拿此侮辱我。”
墨卿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口:
“常藤哥哥,并非如此,我只是想知道你不得重用的真相罢了。”
常藤叹了口气:
“那是因为我的朋友被放逐出去了,他现在已经自杀。”
墨卿听到此,觉得自己考核的机会要来了,于是便抓紧问为什么会被放逐。吗刚想补充问道是不是在阵前做了逃兵的时候,却住了嘴。
只见常藤摇摇头:
“他是向将军揭发了我们的上司草菅人命的事情,所以被放逐,但是他们家里既有老母又有子女,他被放逐之后又能做些什么呢?无非就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饿死罢了。他如果死在军中,还能拿到一笔抚恤金,如果真死在了外面,那他的生命还不如泥沙。”
常藤叹了口气:
“我因此是跟上司吵了一架,于是上司就把我派来砍柴了,我这辈子可能是上不了前线立功了吧。”
常藤有些难过地低下了头。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