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柔每日都要前往皇宫给自己的父皇治病,而自从冰柔来到南国以来,已经一个多月了。
冰柔每天过着这样单调的日子,偶尔以顾潇潇为首的贵族子女们会时不时的来烦扰她一下,不过,这也算是冰柔在无聊生活中唯一的一点乐趣。
而在此过程中,幸好有长苏陪她。
想到这里,冰柔的心中就生出了重重感动,她握了握旁边长苏的手,然后挑一挑眉,对着自己心爱的人说:
“牡丹,我们走吧,该去进宫给陛下治病了。”
长苏还是没能习惯自己的这个名字。
“叫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得叫牡丹呢?”
冰柔看着长苏吃瘪而又可爱的表情,轻轻笑了一声,然后含情脉脉的对着眼前倾国倾城的女版长苏说道:
“因为我们牡丹够艳丽呀,正配得上你这姣好的相貌。”
长苏听到这竟是红了脸,
“那我觉得你是在夸我了。”
冰柔大方的揽住长苏的胳膊,“那是自然。”
自从冰柔到南国以来,离临盆的日子越来越近,而如果不是长苏用法力将隐瞒的话,冰柔的肚子,现在已经大到即将要临盆了。
长苏也不禁为冰柔担心起来,虽然说他已经制定
好了一套方案来安置他们俩之间的孩子,但是,长苏还是担心冰柔在临盆前的这段时间会不会遭遇到什么不测。
于是长苏便更加半步都不敢离开自己的娘子。
他们到皇宫以后,长苏觉得有一阵特别不对劲的感觉,感觉这皇宫中的风水好像发生改变了。
长苏出声提醒冰柔:
“不弃,今天的皇宫好像有一些不太对劲。”
冰柔闻言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提高了警惕,她知道,以长苏的道行,他说不对劲,那么一定是有了威胁到自己安全的要素。
长苏在自己和冰柔周围生起一道透明的结界,而为了不引人怀疑,长苏开始问冰柔有关治病的事宜。
“不弃,陛下这疾病估计要什么时候才能好呀?”
冰柔听到这个话题,突然振奋起了精神,然后有些激动的对着长苏说道:
“就在这几天了,陛下的这病情虽然是棘手,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解法,只要能在这几天找到一味药引,便可根治此病。”
长苏挑了挑眉,想着不愧是自己的娘子,竟然如此能干,而这就代表他们不久以后即将离开南国返回北国了。
这时候长苏还小小的失落了一下,因为这样,他
就不可以再跟自己的娘子随时随地的腻歪在一起。
夜间入眠的时候,长苏也会有些撒娇的和冰柔一起睡,一来这是为了保护冰柔的安全,二来也是满足了自己的一点小私心。
长苏好奇地问道:
“那药引是什么呀?”
冰柔顿了顿,然后语气发生了变化,冰柔对长苏说:
“这药引是自己后代的血液。”
长苏紧张的一把抓住了冰柔的手,这在皇宫里多少显得有些不得体,随即还慢慢放开了冰柔的手。
这样一来,这药引就是说要以冰柔的血入药了,冰柔看穿了长苏的疑问,随后补充道:
“不仅是要以我的血入药,是要以父皇所有子嗣的血来入药。”
就连长苏也觉得这事情简直难如登天,这南国皇帝光是子嗣就有十二个,而这最小的小十二竟然是上个月才出生,要从一个新生儿的身体上采血,长苏出皱了皱眉。
不过他还是更加担心要从自己娘子身上采血的事情,她自己娘子身为一个孕妇,身体此刻也是虚弱的。
看着自己的娘子,长苏有些不安地轻轻碰了碰冰柔的胳膊:
“用别人的血不可以吗?比如说我的血,我的血,我可是有几百年的
道行,这也不行吗?将百年的道行给他也不行吗?”
冰柔感觉到长苏轻碰着自己手臂的手有些发抖。
长苏十分焦急,甚至脸颊旁边都渗出了,汗,冰柔轻轻的为长苏拂去汗夜,帮其理了理头发,然后安慰着长苏说道:
“无事,况且这样咱们也能快些回去了,我也想尽快治好陛下的病,虽然他跟我并没有什么特别深的感情,那他毕竟是……是大皇子的父皇。”
长苏有些气闷地咬了咬牙,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冰柔的决定,更为自己无法帮助到自己的娘子气结。
他还是坚持拉住自己娘子的手,然后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对娘子说道:
“如果有任何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定当全力以赴。”
冰柔扑哧一声笑了,然后小声说道:
“傻狐狸。”
二者走到南国皇帝的寝宫时,却听到皇帝在其中勃然大怒:
“你说,大皇子他怎么了?”
皇帝的叫喊声通过寝宫的门直传到了门外,冰柔闻言一愣,
“大皇子,那不就是自己的哥哥南厉吗?”
冰柔的心都揪了起来,难道自己不在东宫的这段时间里哥哥出了什么意外?
听到太监禀报医馆到来
的事情,皇帝这才禀退了那屋中神秘的客人,唤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