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柔听了南厉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之后,心中十分感动,可是正当这兄妹温存之际,突然有太监前来禀报,说圣上要见南厉。
南厉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过父皇的觐见了,对于朝中的政事也一概不理。这是此父皇深夜召见又是所谓何事呢?
南厉装着还未酒醒的样子,想要打发那太监离开,可是那太监严肃地说到有极为重要之事,陛下已经龙颜大怒,非得让南厉去一趟不可
南厉心中也是一惊,自己颓废成这个样子,父皇也并未过问,而究竟自己做了什么,能让自己的父皇如此生气呢?
于是南厉便装着被吓到醒酒的样子,对那公公说道:
“有劳公公先下去,本皇子一会儿便去。”
可是那公公竟然态度十分强硬,非得和南厉一起去觐见皇上,生怕南厉在中途逃了似的。
此事并不简单,于是南厉说着就要将冰柔安顿在自己的内殿,而自己去拜见自己的父皇。
可是冰柔哪肯让自己的哥哥身犯险境呢,于是,便要跟着去养心殿。他拗不过自己的妹妹,于是便让她假扮成自己贴身侍女的样子,一同陪伴觐见父皇。
到了养心殿以后,南厉感觉此事非同寻常,只见养心殿外,齐刷
刷的跪了一排的大臣,那些大臣看到南厉以及冰柔走来都是惊惧的神色。
南厉见这场面也不惧,只是大大方方的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可是走到南厉老师——太傅李煜身边的时候,那李煜却拉住了他的袍角,南厉低头看着眼前谆谆教诲自己长大,如父亲一般的太傅,他心中一惊。
那太傅小声对他说道:
“殿下如何惹了那妖道?”
还没等太傅说完,皇帝震怒的声音便从里边传出,
“厉儿既然到来,为何不拜见朕?”
南厉将袍角从太傅的手中抽出,然后急急的去跪拜自己的父皇。
自己的父皇此时正在大殿之上正襟危坐,而客席上则是坐了一位道士,旁边立着那道士的弟子。
而这道士正是白天在酒楼里碰到的那伙人之首,南厉看到他们心中已经明了大半,多半是因为自己冒犯了他们,他们来告状了。但是竟然能告到御前来,想必这道士的身份不一般。
而冰柔此时见到自己的父皇,心中五味杂陈,自己的父皇,从小就没有管过自己,而自己要去医术秘境修炼的时候,父皇也没有做出任何动静,要知道,这一年一度的医术试炼,可是南国每个皇子皇女都必须要经
过的考验。
而冰柔也就是在这场考验中完成了和长苏的第一次邂逅,南国皇族历来对这次试炼十分的重视,甚至将其作为是皇子皇女及笄礼之外第二重要的仪式。
就是这样的仪式,自己的父皇非但没有出席,反倒在自己出了秘境以后将自己的关了一个星期的禁闭,在这禁闭过程中,如果不是自己的南厉给自己送去吃食,自己恐怕早就要死在那幽暗狭小的禁闭室当中了。
“为什么自己的父皇要这样对待自己,难道仅仅是因为那个我小时候对皇族不利的谣传吗?”
冰柔这样想到,但是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呀。
正当冰柔沉湎在过去的痛苦无法回神时,却被台上自己父皇的怒喝声给惊吓的了过来。
“厉儿,你可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南厉对着自己的父皇毕恭毕敬的说道:
“父皇,儿臣明白。”
皇帝接着说:
“那你为何要打伤童仙道?”
南厉闻言,也不惧怕,只是义正言辞地说到:
“儿臣无心冒犯,只是那童仙道占了儿臣本该有的位置,儿臣只是在维护皇家的颜面。”
那道士听到这话立时蹦跳起来,发怒的对能力南厉说道:
“那如何成了你的座
位?明明是本道先去的,你却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伤了本道一干人!”
南厉斜瞥了一眼着道人,想着:
“就算是我故意找你茬,那又怎样呢?”
但是话到嘴边的时候,南厉却对自己的父皇瞎扯道:
“父皇不知那位置是前些日子一伙孩童吃不上饭之时,儿臣给那伙孩童专门在酒楼包的一桌空位。儿臣吩咐老板,如果有吃不饱的流浪孩童去他店里吃食,便要孩童在这桌子上坐定,可是这仙道不分青红皂白地非要在那伙桌子上吃食,惹得我南国可怜儿童饥肠辘辘。”
南厉甚至还摆出了痛心的表情:
“父王,儿臣只是在保全皇家的颜面,以及着实是为南国子民所着想。”
目睹南厉“行凶”的冰柔在一旁,想着自己的哥哥原来还有这样腹黑的属性,硬是把黑说成了白。
明明是他故意找人家扯事,现在还光明正大的说人家黑心,而自己才是那至仁至善之人。
冰柔憋着笑,南厉也似乎也察觉到了冰柔身子轻微的晃动,于是便稍稍往冰柔这边侧了侧,像是有些嗔怪冰柔。
而皇帝听到这理由以后竟是严肃地将那酒店酒楼老板抓来问询问是否真的有此事。
那酒楼老板看了一
眼南厉,吓得魂都快掉了,只敢顺着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