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长苏这边和萧琰搭伴前往了土地神所在的天神山,但是这俩也互相不对付,一路上都想着怎么让对方出糗。在路上便你暗戳戳给我一掌、我悄咪咪给你一脚。
可是一踏上了这天神山的地盘,二人都变得谨小慎微、严肃起来,因为二者都注意到,这天神山周围弥散着不详与诅咒的气息。
果然二人没走两步远,便听到远处有呜咽的女子哭声从一白色身形处传来。
“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竟敢来我天神山造次!”
萧琰和长苏竟然是同时没把眼前的女鬼放在眼里,他们仍然自顾自的走着,都走进那女鬼的领域了,仍然前进着。
那女鬼见二人如此也是愣住,他先是向二人发起了第一轮近身战,可是却被二人一脸轻松的躲了过去。
然后这女鬼又对二人发起了法力攻击,方圆三里的树叶都化为利刃,向二人袭来,可是这二人只是轻轻一跃,竟是踩着那些树叶,借力向山的更高处跃去。
那女鬼见到二人如此将她不放在眼里,都愣住了。往日来天神山找茬的人们,被她这么一吓早就屁滚尿流了,哪里还像他们这般轻松。
那女鬼在二人身后,有些气急败坏地叫道:
“你们俩给我站住,再往前走,你们俩会死
的!”
可是萧琰和长苏二人听到此消息以后,竟是嗤笑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将那女鬼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而在追击二人无果之后,那女鬼无奈地摇身一变,化身成了一个妙龄少女,全无了刚刚的可怖的模样。
她紧紧的握住了拳头,向山巅上那阴云笼罩的土地神庙中喃喃道了一声:
“爹爹。”
这长苏和萧琰二人继续向山巅行进着,可是他们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他们无论如何行走都好像步入了一个循环,怎样也无法到达山巅,身边的景色一直在重复,并且时间仿佛也静止了。
长苏看了看天上高高悬挂的太阳,这太阳自打他们告别的女鬼以来,然是一丝半点都没有动过。
长苏催生出一道掌风拍在旁边的大树上,那大树轰然倒地,可是竟然在一柱香的时间里又恢复如初。
萧琰见到自己周遭的情形竟是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这门法术乃是著名的邪术,而他也曾见过有人使用这法术,而这人正是冰柔的生母—南国皇后南纯。
萧琰的脑中又是一阵疼痛
“南纯,为什么你到现在都不肯放过我。”
可是正当那纯皇后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渐渐消失时,萧琰却是一阵又一阵的不舍。
长苏萧琰二人都无法应对
此时的情况,他们已经在这林中转了许久,而单单凭借长苏对时间的推断,他们已经是来到这山上的第五天了。
长苏本是狐妖,自然不需要吃食。可是这萧琰乃是凡人之躯,不吃不喝到这个地步,也算是达到了极限。
他此时面色苍白,但是还是硬深深的支撑着身子吊着一口气强撑着。
萧琰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当他在拜师的时候,师父曾给他讲过,这种感到自己被困在某个地方出不去了的法术,乃是邪仙罗甸所发明,所解之法只有罗甸本人知道,可这法却是能靠他人施下。
如果不能解除,二人只好在这循环中困到死。
如果今天他们再出不去,萧琰恐怕就是要在这咽气了。
虽然长苏十分讨厌他的这位情敌,但是不得不说萧琰确实是一位称职的皇帝,虽然民间传他荒淫无度、传他纵容贪官、传他草菅人命。但是长苏明白外界对帝王的评价,实际上是对权宦陆应怀的评价。
陆应淮还在世的时候,没少借皇帝的名头欺压百姓。而萧琰只能是暗中寻找扳倒陆应怀的方法。
可是这陆应淮是什么人,那人可是比长苏这真狐狸还狐狸的角色,又怎会被轻易抓到把柄。
此时在江左的洛金揉了揉鼻子,怀疑最近自
己感冒了,不然怎会接二连三地打喷嚏。
于是,在连年的争斗中受苦遭殃的只有百姓。
正当二人同时深深叹了一口去的时候,林中出现了一道身影。
这道身影正是长苏和萧琰之前遇走的女鬼。可是此时,她已经变换成了青涩少女的模样。
这少女有着一头墨绿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她戴的是一圈由山上百花所编织成的花环,手臂上挎着一个篮子,穿着极为素雅,脸蛋白皙,不染风尘。
但是这女子仿佛大病初愈,此时正娇喘连连。长苏瞟了一眼,便认出此女子就是原先的女鬼。
而萧琰却不动声色地握住了一旁的佩剑,虽然对方是个弱女子,但是此刻萧琰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他对任何的意外情况放松警惕。
那女子眼角似有泪滴,她从手上挎着的篮子中拿出了水和食物,递给长苏和萧琰二人。可是却得到了萧炎警惕的目光。
那女子轻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小女子本是这江左土地神之女,唤作瑞云。前段时间小女子身患恶疾,父亲不忍,便一时糊涂,向那一位罗甸仙人求要了治病的方法,可是那罗甸将小女子治好后。却威胁爹爹将江左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