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闹闹的一场朝会就这样过去了。王昊再次回到驿馆时,已是中午时分。
此后两天,闲来无事。
为了接下来的发展能够顺利一点,王昊又去拜访了一些朝廷高官,比如说首相周延儒、陈新甲等人。
周延儒贪财,王昊果断送上两万两银票。
再然后是陈新甲。
陈新甲也贪财,王昊果断送上一万两银票。
再然后是某某某。
某某某也贪财,王昊果断送上
大明朝就没有不贪财的官!
无官不贪,不贪无官!
这是可耻的行贿。可是,在这个贪官盛行、无官不贪的时代,不去行贿,任何事情都办不成。
大环境如此。
身在其中,你敢说你没行过贿,或者你父辈没行过贿?在这个封建官僚专制时代,当官的肯收你的贿,说明你有本事,你应该高兴才是。
仔细想一想,其实,从来都没行过贿的人,通常都是屌丝。
甚至是屌丝中的屌丝。
转了一圈,带来的二十万两银票,“缴税”之后剩下的十万两,也花了个精光。
王昊又将自己的短裤褪下来。
满京城到处寻找收短裤的当铺。
结果没人要。
不过,最后,还是遇到了一位有眼光的老板,那老板看着短裤上小猪佩奇的图案,陷入了沉思。
最后,捏着鼻子。
将臭臭的短裤收下来,给了王昊二十两银子。
然后,王昊就用这二十两银子作盘缠。
带着亲随们,骂骂咧咧地坐上马车,准备回到天津卫坐船去登莱。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京城。
又往南行了大约十里。突然,却见前面有数辆马车,一字排开堵住了路口。
看那架式,分明是在故意拦截自己
许策及一众亲兵们纷纷拔刀在手,正要上前喝斥。却见那最大的那辆马车车帘一揭,走出来一只剽悍的小老头。
那老头五十来岁,身穿一品朝服,威势赫赫。
“姓王的小子,怎么说话不算话,莫非想反悔不成。”那小老头大声叫道。
王昊抬头一看,正是孙传庭。
遂笑道:“此前,世伯在狱中时,愚侄为总兵而世伯为囚犯。而现在世伯贵为一品大员,愚侄只是一个三品总兵。
自惭形秽,唯恐高攀不起。
因此,在驿馆中呆了几天,不见世伯将家眷送来,便以为世伯对家眷已经有了别的安置,故尔没有再提那件事情,恐让世伯为难。”
言下之意,是老子向皇帝求情,将你从狱中救出并且官升至一品,等了你几天不见你来谢恩,难道还等老子上门去拍你马屁?”
听起来似乎是开玩笑。
实际上也是王昊的心里所想。孙传庭出狱并升任兵部右侍郎的事情,王昊是知道的,故意不去拜访孙传庭,就是想看看这孙传庭知不知道感恩。
“王小子,怎么那么多心思?”
孙传庭诧异地看着王昊,但随即又放声大笑道:“一身傲骨,不攀附权势,合老夫的胃口!”
顿了一下,又道:
“老夫这几天,故意不去见你,就是想看看你小子的心性。你若是带着重礼来拜见老夫,老夫便会低看你一眼,甚至认为你帮助老父,是别有所图。
而你不去见老夫,倒更显得你光明磊落。
你不要以为老夫今天刚好在这里遇到你,实则,老夫早就跟驿馆的驿卒打了招呼,昨天得知你收拾行装,便知你今天必会出城,故尔提前在这里等着与你一会。”
说罢,便朝后面那几辆马车招了招手,大声说道:“都出来吧,来见见老夫的贤侄!”
随着这一声吆喝,从后面的几辆马车上走出五个人来。
分别是孙传庭的夫人张氏,大儿子孙世瑞,小儿子孙世宁,大女儿孙致瑶,小女儿孙致韵。
在原本的历史上,这五人中,孙世瑞随孙传庭在潼关战败后重伤逃脱,西安城破之日,张夫人带着二女三妾投井自尽。
年幼的孙世宁,则被一老翁收养,得以活命。
王昊先是拜见了张夫人,以世伯母称呼,再送与两个小屁孩孙孙世宁和孙致韵每人一两银子算是红包。
然后,与孙世瑞互相见礼。
两人上次在大牢中是见过的,现在也只是兄弟之礼相见。王昊23岁,孙世瑞21岁。王昊略长为世兄,孙世瑞为世弟。
最后就是与孙致瑶相见。
一见之下,王昊竟有些惊艳的感觉。但见此女年方十五六岁,长得身材窈窕修长,秀发及腰,双眉如黛,眼神灵动夺人心魄,皮肤白皙如玉,双唇微翘似嗔似娇。
那模样,就是
附录图片:孙传庭的大女儿孙致瑶。
孙致瑶袅袅娜娜地走到王昊天面前。
对着王昊微微一福,轻声说道:“小妹致瑶,见过王世兄。”
声音如莺鸣燕啼,清脆悦耳。
王昊如猪哥一样看着美女出神,一时却忘了回复。
直到一旁的孙传庭使劲咳嗽了几声,王昊才回过神来,对孙致瑶也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