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那条超薄蕾丝内裤捏在手里,身量摇摇欲坠地晃动,又迈下几层台阶,更醉了些。晕眩感带来昏沉,也为她带来更多的胆量,让她也敢模仿周时浔平时讥讽她的口吻,反嘲他,压小声音说:“周时浔,你今天就带着它,跟别人签定动辄上亿的合同吗?”
“那你呢。"男人情绪平静,将问题抛回给她,“在我办公室那晚,你穿的什么?”
江禧穿了什么。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一整晚。
当时泡澡的时候把内裤洗干净,消毒烘干。以防万一,她特意没有带走,冒险留在了周时浔的办公室。没想到,还真让她用上了。
“这么想知道,你当时怎么不检查一下。”女孩嘴上很硬气。
可这样好吗?
楼下周锡风就站在那里,楼上,他们却在谈论这些。她好紧张。也好晕。
江禧就站在兄弟两人之间。
楼上是哥哥。
楼下是弟弟。
“黎贝珍。"楼下,周锡风在叫她,“下来。”江禧扭头看过去。
与此同时,头顶传来周时浔低哑涩沉的笑声。他问:“跟我上去,还是下去找他。”
“好好选,江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