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没有什么东西,也只有些田地而已,我甚至不会打理,如今家里的人都跑了,种田的事,我也不会,我也不知道以后可要怎么办?”
她越想越是觉得自己可怜,拿着帕子又擦着不断流下来的眼泪。
“你怎么办,那是你自己的事,你的孩子你都不理,你觉得谁会比你更上心?严氏,我没欠你的,我也不是搞慈善的,你的日子比很多人好过得多,不会的你就去学,谁的成长不都是辛苦和苦涩,我让涂安县令不得为难你,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人啊,还是要知足才是,不要想那么多。在我眼里,夏侯渊就不配为人夫,为人父,他对自己的妻儿,何尝有一点的温情,我会替他做什么吗?可笑。”
严氏给她说得低下头,可是,又不太甘心:“添哥他,他会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