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问她。
“我也就是一个平头百姓,如今是一个可依仗的人都没有,你要打要杀,便也是由得你。”严娇说着,也不禁悲从心生起,泪水忍不住滑了下来。
夏蝉刚才过来的时候,也让涂安县令说了一些关于这个严娇的事,怎么说呢,也是个天真又可悲的人,完完全全地被夏侯渊蒙骗得什么都不知道。
她和夏侯渊成亲二年后,父亲就忽然暴毙了,然后夏侯渊就变卖了家产,又从京郊搬到了这偏远的涂安县来,然后就扎根在这里。
她推测狡猾的父亲,是感受到了不安,或者是说彻底想一辈子隐姓埋名,于是走得远远的,不让任何人认出他。
“我杀你作什么,我恨的又不是你,你是从来不知道他的身份吗?”
严娇闭嘴不语,似乎不想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