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了,也不敢放松半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上官诩拉了起来。
上来的时候,只怕是木桩刮到地面,痛得让上官诩闷哼了一声。
“对不起。”
他咬牙忍着,痛让他又清醒了几分。
夏蝉上前去,深吸口气就将他抱了起来,离那陷阱远一些,这才将他轻轻放下。
木桩太长了,走动会刺激到他的伤口,她喘了口气:“上官栩,我得把你扛起来。”
扛到她的肩上去,这样木桩就不会拖到雪地。
上官诩推了推她的手,声音好生虚弱:“夏蝉,我觉得,要不算了吧,我现在觉得有点痛。”
向来不说痛的他,说出了这个字。
只要她放弃,他便也放弃。
以前在战场上,他不是没有受过伤,可是那些跟现在一比,像是微不足道一样。
也说不清为什么,现在真的好痛,好痛,痛得让他好想睡。
他知道他闭上眼,他睡着了,他就不会再醒来的了。
夏蝉霸道地叫:“上官诩,我都没有放弃,你也不许放弃。”
“可是,我痛啊,小蝉。”
“痛也给我忍着,上官诩,以前我是很瞧不起你,现在开始,让我把之前的认知,统统都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