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她的头。
“父皇,父皇饶命啊,都是母后是她逼儿臣这么做的。”
太子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他如今能做的便是将错全都推到自己的母后身上。
惠帝抬头冷厉的目光盯着这个儿子道:“朕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他问太子:“朕究竟有哪里对不起你?
就算你德行有失,朕依旧愿意给你机会,让你改过自新,没有废了你的太子之位,可你竟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太子痛哭流涕,他道:“儿臣只是害怕,怕父皇你要抛弃儿臣。
自从皇兄回京,你的心中眼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你纵容他的风头盖过儿臣,父皇是没有废了儿臣的太子之位,可是长此以往下去,不用父皇下旨,百官也会请旨废了儿臣的。
儿臣只是想为自己谋条生路,这有错吗?”
“孽障!”
惠帝痛骂一声,心口疼得厉害,他不想再看见太子,挥了挥手道:“把他带下去,听候发落。”
侍卫将太子押了下去,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孙皇后也被抬了下去。
惠帝深受打击,一夕间仿佛苍老了十岁。
他将事情都交给了萧景珩全权去处理。
送走惠帝后,萧景珩带着人来到乾正殿和永宁候会合。
他四下看了看有些着急地问道:“时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