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嫁了人就一定要安于后宅?谁说女子就不可以休夫?”
她看着陶文鸢,目光坚定:“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不是吗?”
这一刻陶文鸢好似在她身上看见了光芒。
是啊,规矩不就是用来打破的吗。
她扬唇一笑:“谢谢你。”
和宋时薇谈过这么一番话,她似乎没有那么迷茫了。
陶文鸢忽而想起什么来,她哎呀一声匆忙站了起来道:“我昨日一狠心同韩清晏说了很多绝情的话,他怕是要伤心死了。”
说着,她抱起面前的花瓶道:“不跟你说了,我借你的花先去哄哄他。”
宋时薇噗嗤一笑,她看着风风火火离去的陶文鸢,不由地开始深思了起来。
她所在意的是前世之事,然而今生人非前世人。
她无缘无故地将怒火都发在萧景珩的身上,是不是对他不太公平啊?
除了隐瞒自己的身份,没有同她相认,今生的萧景珩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宋时薇幽幽地叹了一声,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早日摆脱沈临川夫人这个身份,她才能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她拿起陶文鸢带来的书籍,仔细地读了起来。
而此时承恩伯门外,萧景珩的马车又停在了这里。
下了早朝之后他就来了,守在这里无非就是想看她一眼。
然而,他没有等到宋时薇,却看见陶文鸢抱着他送给宋时薇的花,离开了承恩伯府。
那一刻,他满心悲凉,无法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