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侯爷。”
男人听到声音回过神来,他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泪,然后转过身来问:“听说这幅图是你送的?”
“正是。”
宋时薇抬起头来,脸色平静自然不见丝毫紧张胆怯。
她道:“听说贵府小姐名唤汀兰,我便将此图当做贺礼奉上。”
永宁候四十多岁的年纪,但不难看得出年轻时的俊逸风姿。
他道:“你有心了,这幅画我寻了很多年,谢谢你。”
没有人知道这幅画于他而言的意义,正因此他才想见见这赠画之人,想表达对她的感激。
他道:“听闻你的夫君是青州府的解元,颇有才华名气。
我认识一位颇有盛名的大儒,如果能得他指点收入门下,想必对你夫君多有助益。”
“不必了。”
宋时薇拒绝了永宁候的好意,她道:“我赠画并非是为了我的夫君,也不是为了承恩伯府。
倘若侯爷真要表达谢意,不如就答应我一个请求吧。”
“哦?”
永宁候有些意外,他以为宋时薇赠了这么名贵的一幅画,是为了她的夫君铺仕途来的。
但显然不是。
他问:“是何请求,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