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书放在了沈临川的面前道:“都怪我不好又惹母亲生气了。”
沈临川看着她,苍白的唇张了张,想问她要回地契。
宋时薇却抢先开了口道:“夫君定和母亲一般觉得我霸占了沈家的地契。
可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百姓会怎么看沈家?
沈家欠下的债,却让我这个当儿媳妇的用自己的嫁妆来还。
倘若日后夫君入朝为官,岂不是被人戳脊梁骨,成为笑谈?
我以自己的名义将地契赎回来,放在我的手里,如此外人便也寻不出沈家的错处。
等过上几年,别人都忘了这事,我在悄悄的将地契还给母亲就是。
左右我们都是一家人,这地契在谁手里不一样,难道还能跑了不成?”
沈临川听完她的解释,仔细一想倒也是这个理。
他叹了一声道:“母亲也不是故意要为难你。
而是这地契是父亲留给我们的遗物,母亲只是舍不得父亲的东西。”
“所以,我将作废的地契拿回来了,就留给母亲做个念想吧。”
宋时薇将原来的地契拿了出来,放在了沈临川的面前。
那上面盖了官府已作废的红色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