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年前我在师父面前念叨了一次大伯的事情,我师父就说带我过去看看,当时事态紧急,我也就没有时间过来跟祖母细说了。”
玉秀笑着说道,又去提了一个包裹出来,放在桌子上打开了。
里面装着的多半都是她在边城购买的一些好吃的好玩儿的,又顺便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来好几样东西,拆掉包装放在一起,借着这个机会拿到外面来。
“你大伯父还活的好好的,那就好,那就好……”
老王妃这时候才确信了手中的书信是真实的,忍不住紧紧的拉着玉秀的小手,不停的说着感谢的话。
“你师父他老人家下次什么时候过来,能不能请他去宁王府做客,我老婆子一定要亲自当面感谢他才是……”
儿子的信里说的很是清楚,多亏了玉秀和她师父找了过去,还送了灵药给他,不然即便是他被其他人救了出来,身上的伤也能要了他的半条命去。
“玉秀,感激的话大伯母就不多说了,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事情,你只管说就是。”
宁王妃刚刚又痛快的哭了一场,此时眼眶还有些红肿,但是整个人的眼角眉梢都是带着丝笑意,拉着玉秀的另外一只手,不知道怎么感激才好。
“人都没事就好,这样等他们回来之后,我们一家人总算是能够真正的团圆了……”
二夫人手中也握着许谨义写回来的书信,眼泪一直在掉个不停。
“祖母,两位伯母,你们就放心吧,两位伯父和堂兄们都好着呢,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了。”
见到几个女人都眼泪汪汪的样子,玉秀赶紧说些她们喜欢听的话安慰安慰。
“我师父那是世外高人,平日里他要是不来找我,我也很难得才能见他一面的,你们不必那样客气,他从来都不会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的。”
她们要见自己的师父,那她可没有办法给变一个出来。
女人们在屋子里热热闹闹的说着话,许清河一个大男人就没有杵在这里,而是带着崔大舅一起,去了偏院的一处柴房里。
“唔唔……”
“唔唔……唔唔”
见到许清河跟崔大舅进来,柴房里被捆着三个人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嘴里虽然被塞着块儿破抹布,但是也还是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来。
“主子,他们想要趁着今日客人多混进来,被我们给当场拿下了。”
张大柱一直带着人在这里守着,把事情跟许清河仔细的讲了一遍。
“我跟他们说几句话,你先带人去外面守着吧。”
许清河把人打发走之后,就冷笑了一声,定定的看着地上的三个人,弯腰把他们嘴里的破布给拽了下来。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老许家大房的许文林兄弟三人。
“二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也是得知二婶生下了两个小堂弟,这才眼巴巴的跑过来想要看看,哪知道你们竟然是这样对待客人。”
老大许文林口才倒是不错,嘴里的破布刚被拿下来,就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
“对呀,都说上门即是客,哪有把客人捆起来扔到柴房里的道理……”
“快些把绳子解开吧,我这胳膊都被捆的麻木了。”
许文山和许文阳也不停的挣扎了起来,跟着不停的大喊了起来。
在他们的心里,也许许清河还是那个当初在许家村,被人呼来喝去的农村汉子,能够听他们随意指挥。
“呵呵,几个月不见,本以为你们会有些改变,不过我也是想多了,终究是狗改不了吃屎,你们这种从骨子里就烂透了的人,哪里还会改什么。”
许清河冷笑一声,在这兄弟三人的身上看了看,就发现他们这段时间大概是过得极好,不但身上都换成了绸缎的料子,也比之前在矿山的时候长的胖了一些。
“看来你们很喜欢在矿山的日子,那今日既然是来了,那我就好人做到底,再送你们去矿山玩几日好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京城这么大,想要混碗饭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你总归是做过人家的二叔的,帮帮忙也不是不行。”
崔大舅也在一边附和着说道,听的许文林兄弟三人眼神越来越惊恐。
这短短的几句话,就把他们的思绪拉回到了当初在矿山上时那生不如死的日子。
“二叔……我们,我们今日真的只是来看看二婶和堂弟,并没有别的意思……”
许文林给两个弟弟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先把人给稳住再说,不然真被再次送回到矿山去,可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这么幸运,会有人把他们给捞出来。
“对,对,我们只是想来看看,要是二叔不愿意的话,我们下次不来就是了。”
许文山之前在矿山差点儿被人给打死,所以相比起其他两人,他是格外的惧怕那个地方。
万一眼前人真的那样丧心病狂的把他们给送回去,那还不如让他直接死在这里得了,也省得再回去活受罪。
“二叔又何必做得做这样绝呢?在我们兄弟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我们的二叔,那个许谨然根本就没有办法跟你比……”
他们两人都放软了语气求饶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