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白面前,所谓的太子诏令,形同虚设,无非就是他想要遵守与否的区别罢了。
禁卫头领连续深呼吸了三次,都没能在马车完全离开自己视线之前,说出什么话了。
一旁的禁卫双腿颤粟,终于是开口:“头儿怎么办?”
他已经带有哭腔了。
明晃晃违抗太子诏令,柳相能扛得下来,但太子殿下一旦怪罪,他们能抗得下来吗?
禁卫头领的眼中,也是浮现出了些许绝望。
“军爷,咱们丞相府的门不大,你们人有些多,是不是应该离开一个,腾出些地来?”
而就在此时,丞相府的管家陈婴,笑意吟吟得开口。
就这么一句话,让那个那禁卫头领懵了一下,而后大喜,连忙点头:“多谢!”
他知道了!
“你,去东宫禀报公子,就将方才柳相不对!是武安君白柳的原话转告太子殿下!”
“对了,特意嘱咐,武安君言,柳相重病在床,不便下榻!”
禁卫头领沉声吩咐。
那禁卫有点儿懵:“可是柳相不是”
禁卫头领一脚踹过去:“你是头儿还是劳资是头儿?让你去你就去!一个字都是不能落下!”
禁卫连忙跑步朝着东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