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
白纯见状,也没有多说。
这位太子殿下别看表面上不羁,实则心中多有思量。
他一个刚刚投靠之人,说太多话,反倒是错。
良久嬴彻长叹一口气!
“希望当真有未征伐的土地,有大秦做不完的内政。”
一句话,嬴彻看清楚了大秦的未来。
自家老师,就如同这马车一般,车轮滚滚向前。
若是前方有路,大秦自然蒸蒸日上。可若是有朝一日,老师的前面路走得差不多了,调转车头,就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
嬴彻轻抚腰间玉,喃喃道:“若不负孤,孤此生不相负。”
分明已然是帝王心性升腾上心头,但嬴彻依旧是生生按捺住,对着自已的内心,许下誓言!
师徒情,在政治面前算不得什么。
真正影响到嬴彻的是白家忠烈!
父皇不愿意负白家,他嬴彻也不愿意负柳师!
白纯瞳孔猛颤,却是什么也不说。
他如何不知,这一个"负"字,所指何人!
太子这是默认了以后自已朝上,会有一个天大的权臣!
而此时,丞相府灵堂之内。
柳白依旧跪坐灵位之前,拿出纸钱,焚烧。
“爹,我这学生好像起了点心思。”
一沓烧完,又是一沓。
火盆烧满,唤下人去换,接着烧。
一夜,皆在烧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