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墨山和公输仇两个老家伙,听到柳公您这么大方,肯定笑得合不拢嘴。”
龙且嘿嘿一笑,适当开口。
他们锦衣卫和两家接触最多,龙且自然对他们二人最为了解。
“笑不笑的,是本相负了他们才对。”
柳白摇了摇头,
果然,黑心资本家不是这么好当的,光是这首要条件‘黑心’,他柳白就做不到。
“柳公,陛下此番在朝堂之上,可有流露公子彻豋位之意?”
陈平微微皱眉,不问战事,不问军功,而是直指今日最为敏感,也是所有人最不敢提及之事。
此问一出,萧何先是一愣,心道陈平怎么忽然如此沉不住气。
但紧接着,萧何心中却是有些难受。
他知道为何。
陈平想要在病情暂时还能稳下来的期间,将事情尽可能做好,如此一来,柳公日后或许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也不会过度劳累吧。
然而,柳白却是不知陈平此事用意,反倒是略微沉吟道:
“难说。”
“陛下在朝堂之上言,封赏之事待两位公子归返咸阳再定。”
“到底是因为准备立储,还是想扔出一块鱼饵,让两位公子亲自垂钓朝中的谄媚之人,这想法连本相都无法确定。”
“阿平,你曾言从龙策,咱们朝堂之上,有从龙之心的人,亦不在少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