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压力,都可想而知!
文政兼财政,除了军政之外,柳白几乎掌握了秦国所有的权利!
便是道一句‘大逆不道,当死’都不为过!
然而,柳白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没有任何反对。
他答应过阳老,要替他守好国库。
以前他以为,阳烨是守财奴,抠门鬼,扣扣索索的,大丈夫当放眼天下,何故局限着目于国库之上。
后来,是阳烨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国库,并非只是存钱之地这么简单。
国库,是天下万万百姓遭逢一切大难之时,国家能给出去的最后保障!
国库,是举兵,建工,改政之时,大秦最硬的底气!
国库,是一个扣扣索索的老翁,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从口中衣角中硬生生省出来给后世子孙多败两年的家。
他柳白,纵使承担下来,孤独一些,又何妨?
李斯深深看了一眼柳白,叹气道:“想哭,就哭出来吧。”
柳白摇了摇头:“哭不出来了。”
五个字,短短几个时辰经历的痛苦,可想而知。
李斯欲言又止,只是叹了口气道:“小子,老夫带你见一个人。”
说罢,便是起身,朝着内院走去。
如此模样,柳白虽是不解,但还是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