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面有愧色,缓缓开口。
虽然柳白喂他喝了金汁,但是淳于越现在想想,好像这位柳相当真是照着规矩办事,而且当时也确实是想医治自己。,
当然,被揍这些事,淳于越也为柳白找了合适的由头。
年轻人嘛,血气方刚,冲动一些,也是正常。
“柳相,我二人久居朝堂,却眼光狭隘,实在是有愧柳相!”
“我等还以为柳相是对我儒家官员有看法,实在是误会柳相啊!”
叔孙通也是连忙开口说了一句。
看着两人那万分愧疚的模样,柳白差了懵圈。
好家伙搁这儿自我cpu呢?
你们别想这么多啊,我柳白就是对你们儒家官员有看法,恨不得一脚把你们都踹出去。
“嗯!”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好好干,本相相信你们。”
柳白绷着脸,拍了拍淳于越那花白的脑袋,像训二孙子似得开口说了一句,而后扬长而去。
至于这句诗到底适不适合现在的情景,柳白压根儿没考虑!
他忍笑已经很辛苦了!
看着柳白离去的身影,淳于越深深感叹:
“柳相当真是大人有大量,我大秦栋梁也!”
叔孙通亦是点头附和。